夜入亥时,林一然来叫程笑,二人一同出门值夜。
这是镖局人出行的规矩,无论夜宿何处,哪怕是住在皇宫,也必须由本队之人定时巡夜,防止发生意外。
二人出门,在客栈附近溜达,这一路沉默不语。
林一然思量着,刚才有些话憋在了肚子里,一定要趁此良机,把心里话向程笑诉个明白。
到了客栈后一条暗巷,林一然度量着此处合适,刚要转身开口,却只听墙头之上“嗖嗖”两声,过去两个人影。
“谁!”程笑一见,气沉丹田,暗使轻功,飞身上了墙,追了过去。
“程姑娘!先去叫人!不要深追。”林一然赶忙叫道。
可是话还未落,人便已经窜出去很远了。林一然无奈,只好赶忙追了上去。
白山县城北门外城隍庙门口,落定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那女子说道:“你这死和尚,贫道就想找个地方睡一觉,你也不让我安生。难不成,你真指望能拖死我吗?”
另一人说道:“善哉善哉,只要能报了你这个臭道士的仇,贫僧就算是拖死你也认了?”
那女子说:“我这仇你先不忙报,有人追来了,你说说,该怎么办?”
那和尚说:“既是无故追来,那便一定不怀好意,杀了便是。”
那女子又说:“你看看你,又来了。之前我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你若要杀来人,我必然出手相救。”
和尚怒道:“那你又是有仇于我了!”
女子笑了笑,说道:“早便有仇,又添新仇,旧仇新仇,全都是仇,又有什么区别呢?”
而后说道:“二位,若无恶意,便请现身吧!贫道自会保你二人周全。”
听闻此言,林一然和程笑从城隍庙墙头跳下,现出身形。
借着月光和城隍庙门前的灯光,林一然和程笑仔细观察此二人形貌。
那女子一身修道之人服饰,背后一把单剑;那男子是一身西域番僧装扮,脖子上挂着一大串佛珠,佛珠尾端正放在手中捻着。
那道姑见了二人,说道:“二位,是何原因追我二人至此啊?”
林一然一听,连忙拱手称道:“两位大师,在下有礼了。我二人方才在周边巡查,发现有身影闪过,以为是强人,便径自追来。如今见到二位大师,想来是我二人弄错了。打扰了……”
说吧,准备拉上程笑离开。
“哈哈哈!”那番僧笑道:“屁话!都是屁话!看你们衣着不是官差,大半夜巡个鸟查!分明是编出谎来,哄骗贫僧!”
林一然刚要说话,程笑抢先一步,冷冷的说道:“你这大和尚,好不讲理,我大哥好言安抚与你,你却嘴里不干不净!”
“而且。”程笑双手掐腰,说道:“我们就算编了谎又如何,要你个死和尚在这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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