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伤口,小奴已经包扎好,既然不能沐浴,就且让小奴为公子擦干净身子吧,,”
说着,四只手臂如藤蔓似游龙,嫩滑的肌肤竟公然贴着他的身体来回自由的穿梭,这感觉,让沐之的头感觉将要爆炸,羞涩内敛的性格,让他既无法拒绝,也不忍心辜负她们的一片盛情,,在他身体不自然的起了反应之时,却发现一个小奴的衣服不自然的掉落一角,露出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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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沐之的脑中猛然惊醒,这就是人世间,物欲横流,令多少修行之人无法自持。还记得在山顶给君馨算过的她的命,命中桃花逢冲,一声淫逸无所为,,**,折磨和腐蚀掉多少良善之士的修道之心!不可,这样,不可,,,
忽然,沐之在一个女仆的唇即将搭在他下体的一瞬间,翻然瞪起双眼!
八岁孩童,用定力猛的挣脱出温柔乡,骂道:“替我感谢将军美意,恕我无福消受!”
“小奴该死,,小奴该死,,,”忽然,猛的两个女仆赶紧整理好衣襟,连连磕头道歉,又呢喃道:“公子莫怪,其实,这不是老爷吩咐小奴们这样做的,,”
“嗯?”
“是君邪少爷,,迫使我们**公子你,然后他会对老爷说此事,依此老爷会把你撵出府去,,,请公子你不用动怒,不要说出去,,否则,小奴们肯定会被老爷打死的,,,”
沐之幡然醒悟,原来如此,他的脑中顿时回想起那个刺伤他一剑的少年,他的确有着超脱同龄人的聪明,和心计。
“其实,少爷他只是一时顽皮,,”
“算了。”
沐之换好了一套新衣服,宽袍大袖,真的不如自己的粗制麻衣舒服,他有些拘谨的坐在陈太平的茶室里喝茶,茶的滋味,也不如他自己山中种的茶来的爽口,少了一份喝茶的恬淡。
一盏茶,他喝了一个下午,日头西沉,他已经默诵二十遍的玄医经,十遍的玄星紫白七洛决,一遍武曲派不逾剑的全部心诀,,,
黄昏将过,已经很晚了,仍然无人来为此间茶室添烛,一片黑暗,茶凉透了,似乎所有人都忘却了他的存在。他仍然恭敬的坐着,背后静放着一包干瘪的行李,横陈一柄锈蚀不堪的老剑。
闭目,如同他以往坐在山巅之上的凝想。他始终坚信师傅的话,修行,是武技和道法,道法才是首要的,而武技只不过是辅助,古卷中无不记载,得成天下的高手,无一不是道法精深的大家,而未曾有过只修武技的高手。
心中,又默过了一遍师傅传授他的卜断之术,四五卷的文字背诵起来已如家常便饭,历历在目,,,
忽然,吱呀一声,门分左右,黑暗中,沐之辨识出了那一对儿发亮的眸子,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
沐之急忙恭敬的鞠了一躬,岂料,来人竟秉持一剑!
沐之从桌案中幡然暴起,剑不离手。
“将军,何以如此,,”
“你!再用一次白天对我儿子使出的【不逾剑】!老夫要领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