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钟大有递过来的那包“证据”,卫小歌啼笑皆非,银子的声响她已经听得很熟悉了。
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她瞟了战战兢兢的小马一眼,“鸿运酒楼的厨房,也该管管了,什么人都能进去。”
既然酒楼的人担心自己中毒受到什么牵连,拿着银子来贿赂钟大有,说明毒肯定与酒楼无关。再说凭那尖脸瘦子的身手,大约根本不用浪费银子收买酒楼的人。
见卫小歌面色有些缓和,钟大有忙又对身边的小二子摆出官威说道:“将何大他们几个叫来,尸身给抬去殓房,务必要查清是什么人想对卫姑娘不利。”
卫小歌呵呵笑了笑,一把将银子塞回到小马的手里,然后转头对钟大有说道:“钟捕头,我看还是你亲手将充足的证据捧来,我比较相信官府更加合情合理,无关之人的证据接得不大心安理得。”
她说罢便自顾自地走了。
钟大有的脸顿时皱成个晒干的茄子,都是“证据”,哪里有什么心安理得不心安理得的,卫姑娘应该是暗示自己这点“证据”不足,无法证明他的清白?
不行,这事可不能让他一个人扛着,还是得报给黄总铺和县丞。
要破财大家一起破!
穆乘风一身清爽,也就是长袍下摆溅到几滴不起眼的血,而卫小歌却是一身狼狈。作为习惯近战的她,每每杀人都如同在血中泡过似的,透着十二分的狰狞。
回到家中,成衣铺子的货早送到,两辆看着还过得去的马车也停在大门口。有钱人的生涯,就是这么爽快,卫小歌心想。
这一身是血的,她没敢从前门走,却是悄没声息直接翻墙进了后院,直接从井中打了水将自己淋了几遍,这才湿嗒嗒地去换了干净衣裳。
头发还未擦干,便听到敲门声。
“糜红尘!”
“卫姑娘,我向你致歉!”
卫小歌不解,“你何须向我致歉?”
“姑娘因我昏迷失去了记忆,而我却不告而别。”虽然是道歉,却并非是糜红尘真正的意思。下巴微微抬起,带着一股倔犟的傲气。
原来还惦记着“七号”的事,卫小歌笑道:“糜公子,我并非因你而昏迷,乃是被孤魂野鬼占去了身体,虽然听得见那鬼魂与你说话,却无法开口。”
糜红尘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即露出一丝愧疚,“原来是这样,难怪好似换了个人。这次却见你中了狐姬的毒,魂魄又有些不稳,却不知知微道长寻到可治疗的法子没有?”
似乎仍旧余情未了,糜兄你这样好么?卫小歌暗暗叹了口气,“体内的毒已经驱除了。”
丁土那个阿飘总算做了点好事,真让人觉得非常不解。不过毒却真的清理干净了。那股对药物的渴求越来越少,最近已经感觉不到太多,若不是糜红尘不提起,她都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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