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好远,楚钰秧还回头看了一眼院落,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反应也很有问题啊。”
赵邢端就住在沈家,所以出了院子转个弯就到了,而楚钰秧却要回到衙门去。跟着他的淮水先离开了,官差们则还在询问沈家的下人,楚钰秧一个人走在黑洞洞的街道上,感觉还挺有恐怖气氛的。
大半夜,沈家虽然灯火通明,但是离开的远了,就变得漆黑一片,路上没有路灯照明,他手里也没有灯笼,只能看清脚前几步远的地方。
楚钰秧快走了几步,眼看着再拐两个弯就到衙门了,忽然一阵风,伴随着“哗啦”一声,他眼前就多了一个黑影。
楚钰秧站定了,眨了眨眼睛,说:“又是你……这个变态啊。”
带着面具的男人被他一开口就气了个半死,说:“你的嘴巴总是这么招人厌烦。”
楚钰秧轻哼了一声,说:“你不感谢我,反而出口伤人。”
面具男人说:“感谢你?是我带你找到了沈瑶珠的尸体,是你应该感谢我。”
楚钰秧眨巴着大眼睛说:“那你可以顺着这条路,往前右拐再右拐,进衙门的大门去让官差感谢你了,我只是个仵作。”
面具男人面部抽搐,没有话可说了。
楚钰秧说:“而且你帮我找到尸体,明显是另有图谋,你要让我帮你找出凶手,所以你应该感谢我。”
面具男人被他点破了心思,脸上尽量不露出惊讶的表情,说:“你还知道什么?”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知道的不多。我猜一猜,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你找出凶手。她……”
面具男人显然有些紧张,右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
楚钰秧拖长了声音,然后又突然快速的说:“她骗了你的身体又骗你的心?”
面具男人攥紧的右手发出“咯吱”的声音,显然现在不是紧张而是恼怒了。
楚钰秧说:“恼羞成怒,难道是我猜对了?”
面具男人压下心中的不快,说:“有东西要给你。”
楚钰秧立刻摇头如拨楞鼓,说:“定情信物我不要。我是一个专情的人,不能辜负了赵公子。”
面具男人手背上青筋暴怒,将纸条扔在楚钰秧的额头上,然后转身就走,说:“给你一个忠告,你还是离赵邢端远点罢。”
楚钰秧被纸团打在额头上,还有点疼,揉了揉额头,蹲下来将纸团捡起。
是一个宣纸的小纸团,展平了上面有几个字,不过天色太黑,上面的几个字模模糊糊的。
楚钰秧再抬头,那个面具男已经没了踪影。
楚钰秧将小纸团装好,还拍了拍,然后继续往衙门走。
他一到衙门门口,就看到淮水在东张西望。淮水瞧见他,立刻迎了上来,说:“师父,那只猫身上的伤口,果然和裁纸刀很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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