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卷古字画。朱云劲引着谢梧瑶和他一起鉴赏,两人把玩着说得十分尽兴,她早把要互相疏远那茬给忘了。
时光过得飞快,一个时辰后门外太监领着鹌鹑请示进屋、端进一碗药来。
朱云劲接过,递给谢梧瑶:“趁热喝了,刚才李太医给你配的方子。”
谢梧瑶惊讶道:“我又没病!我又没说要吃!我才不要吃!苦得要死!我自己会开方子的!拿走!”竟语无伦次了!哪有请人到家逼着人吃药的?他是她的谁?真好笑!
谢梧瑶很是气恼,头摇得象拨浪鼓。
朱云劲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她带入怀中,定定地看着她:“李太医说你近日体内失和,须好好调理一番。”
谢梧瑶蹙眉挣动,却挣不开他的臂弯,也没能趁机打泼他手中那碗药。
谢梧瑶心道自己近几月的确有些月事不调,李太医开的方子她也看了,有提气固里的成分,可这关这人什么事?竟要他来帮她抓药熬!
见谢梧瑶不配合,朱云劲竟是没一点放过她的意思,坚持道:“你是自己吃呢?还是要我喂你?”说罢低头喝了口碗里的药。
难道他要……用口喂她?谢梧瑶无法,抢过碗负气一口喝下,药不算太苦,可里面有她最怕的当归味,喝完她顿时眉毛眼睛挤在了一起。
朱云劲取了托盘上的蜜饯喂到她口里,又取了帕子给她擦了留在嘴角的药汁。
他对她这一切做得如此从容自然,屋内太监和丫环竟皆是幅理所当然的样儿,谢梧瑶缓过气后就愤愤地开始瞪眼了。
朱云劲无视她的不满,凛然吩咐鹌鹑道:“还有六副,药都已配好,你去庆书那里领了,带回府去,记得服侍促你主子按时喝下!若有差池,本王决不饶你!”
他竟命令起她的人来!还讲不讲理了?谢梧瑶朝鹌鹑杀鸡抹脖子般地递眼色,可鹌鹑在这人的淫威下低着头完全没接收到。鹌鹑老老实实应下去了,谢梧瑶更气了。
“自个的身子,自个要当回事,别让人操心!” 朱云劲狠她道。硬是将她到口的话全挡了回来。
……
鹌鹑抱着一大包药,主仆二人坐上车返回西威王府。
谢梧瑶埋怨鹌鹑道:“谁让你收下的?难道咱们自己就没钱抓药了?难道我就不会给自己开方子?让他管!让他假好心!”
不料想,鹌鹑不软不硬地顶了她回来:“主子心中不舒坦别发作奴婢呀,四王爷对您的一片好心,奴婢能不接吗?再说主子忘了那年您给自个开方子,吃得差点没昏睡过去,最后还是少爷请来了几位太医才救回您!”
自己当年出的糗事,确为庸医、无法为自己开方子的有力例证!谢梧瑶被鹌鹑堵得哑了口。丫环大了,也不由主啊!
主仆二人,一路再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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