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附近能有地方住,就已是不错了,谢梧瑶满意地点点头。
庆铃已生起火来,只有火房旁边那间房里有火炕。谢梧瑶命将谢廷玉抬进来那间炕上。
谢梧瑶将院子里外走了一遭,叫来几人,道:“为今之计,只要能救少爷一切都可将就。我、庆铃、少爷、响茗住有火炕那间,中间拉一布帘相隔;四位护卫就住那边一间;马匹车物放在另一间。先安顿下来,然后分头去找棉被、木炭、吃食、日用品、粮草,不论价格高低只管去买,多多益善。非常时期不必太过拘礼,东西能买就买,买不到是偷是抢随你们,我要求你们尽快置办齐!”
去偷?去抢?这还君子所为吗?谁能想到如此娇弱小姐说出这样狠话来?四名护卫心下暗惊,抱拳称是,从庆铃手里各拿了五百两银子,分头去了。响茗则回军营,去通知一声谢廷玉另个亲兵烟茗及两位幕僚。
不多会,烟茗及两位幕僚竟跟着响茗来了,也要求住在这边,他们理由很充分:“少爷在哪儿,我们在哪儿!”谢廷玉两位幕僚,谢梧瑶也认识,还是谢廷玉当年在荆州时请,一位是武当武师傅,一位是散居在乡野谋士。
谢梧瑶没空搭理这茬,就这几间房,自己看着住吧。最后三人决定住在放马匹那间,即便这样,也比住军营条件好!
庆铃还在烧药水,暂无法检查谢廷玉伤,谢梧瑶得空盘问烟茗和响茗:“我不是差人给你们送来软甲和药材?为何少爷还会腹部受伤?是没收到吗?”
烟茗不满地横了眼谢廷玉谋士,道:“收到了!可王先生非撺掇着少爷将软甲和药材献给了谢副统领!”战场上,软甲和药材都是千金难求东西,一个保命,一个求命,竟拿去沽名钓誉!
谢梧瑶一听火冒三丈,再次发飙,对谋士吼道:“干嘛送人?你主子若没了,你巴结谁还有个屁用!你走,我这儿不留你尊神!”若谢廷玉战场上身着了软甲,怎么也不会伤到腹部,谢梧瑶恨得要咬人!
谁知那谋士不羞不恼,淡淡地道:“老夫自有考虑,我主子就谢小将军一人,他人谁赶我也不走。”竟回房去了,气得谢梧瑶一个倒仰。
这时庆铃过来道:药水烧好了。谢梧瑶恨恨地盯了那谋士背影一眼,只得压下心火,等回头再计较,先顾谢廷玉要紧。
房里中间隔断用帘子已挂好,谢梧瑶用药水洗净了手,过来看谢廷玉伤势。烟茗掀开被子,响茗半遮半掩地拉开谢廷玉裤子,庆铃将灯台往近处移了移。
见了伤口,谢梧瑶再也忍不住眼泪了。哭了哭,谢梧瑶又赶紧擦去泪水,骂道:“挡什么挡,都什么时候了,把他裤子全脱了!”也难怪谢梧瑶没好声,今日情绪大起大落,发飙也是要消耗能量,这会她有些精疲力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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