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乘着天色未亮,速速处决了这个男婴”,只见一个黑衣人催促着另外一个裹着粗布面罩的人急切的说道。
“天气这般寒冷,我们就不走远了吧,直接把这个孩子放在雪地里让他活活冻死,然后其被大雪掩埋,此再无一丝痕迹。”
“好~好~好!就~这般做”,一个慵懒而又颤抖地声音附和着说道。
看着这个长相略显英气的男婴,抱着他的黑装男子不由得脱下自己的外衣,然后给男婴裹上。瞬间的刺骨寒气使他瑟瑟发抖,然后抖瑟地说道:“咋们快些回去,这般寒冷的天气,吾实在受不了。”
那慵懒的男子看到他这般做,不由得鄙视道“多此一举”,然后快速地飞奔至部落。只留下另外一个在凛冽寒风中发抖的男子。他看着这个由他抱来处死的巫族王子,他心生悔意。随着他心中不停自责的回音,他开始产生一种要救这个婴儿的想法。于是他开始飞奔,向着附近最近的一家猎户跑去。
“这该死的冬寒季,真让人忍受不了,食物如此缺乏,吾等又如何熬过这个凛冽的季节。”
咻~~嘭~只见一束木箭携着一个破旧的羊皮布被劳靠地叮在了猎户家的木窗上。上面如是由野兽鲜血记写着的一段巫文:此前三里,有个黑布裹着的男婴,尔等待为抚养,每五日到婴儿所在拾取野兽肉食和奶制料水,切记不可于外人道,吾必将重谢!
“巫夫,此乃一封托孤遗书,上面写着要我们到屋前三里地找一个男婴并代为抚养,而代价是每五日这个陌生人就会给予我们足够多的食物。”
“好,月儿,此乃上天送给我们的孩儿,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吗,此正合吾意。”
“那请巫夫速去寻那男婴,天气这般寒冷,我怕会把咱们的孩儿冻死。”
“好,为夫这就前去”,只见一个身高八尺,魁梧而又不失英俊的蛮壮男子起身往着雪地飞奔而去。
一里,两里,三里,方圆三里……
“奇怪,莫不是有人糊弄于我,这片丛林雪地怎的没有男婴的一丝痕迹?”
随着大雪纷飞般飘落时,男婴渐渐被大雪覆盖,只见当他快变成一坨冰块时,瞬间他周身亮起一束束紫色光辉,而后那冰块竟快速化为液体流逝,应接的是男婴周身的白雪纷纷化为水状,而那男婴竟被紫色光辉托起于离地三寸,使其不得流湿。
“咦!前方怎的有一抹光束,待吾前去分得那为何物。”
待得蛮汉靠近这光束时,他竟被眼前一幕深深震撼。光束从那男婴周身发出,其托起并发出一道道炫目的紫色光辉。“这般辉状,可是天降神子,其真乃吾一生之所幸!”蛮壮汉子不可置信而又无比欣慰地抱起了这个孩子,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外衣裹起他的孩儿,然飞快地向着自己木屋奔去。那般快速地步伐和双手紧紧捂着的孩子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平衡。
半盏茶的时间后,蛮壮汉子终于飞奔到家。
“吾妻,快来看咱们的孩儿。”还未杨走周身雪的汉子兴奋而又充满憧憬的呼喊着他的巫妻。
“我们的孩儿竟是这般俊秀神武,他眉间透露的气息着实让人陶醉,此真乃上苍之子。”巫月高兴而又满怀关爱的欣赏着这个将属于他们的孩子
“月儿,你且好好照料孩儿,我去去就回,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正在哺乳的野熊。且快给孩儿寻些取暖的衣物然后抱到火堆旁等我回来。”
“好,巫夫多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伴随着一抹飞扬的雪土,蛮壮汉子以着比先前更有力的步伐向着深林奔去,与先前相比,他明显感受到了自己更加急迫更加忧虑自己这把能不能打到猎物了,因为有了孩儿,他明显感觉生活更加充实更加充满期待了。
“嗷……呜……噼啪”一声声猛虎厮吲和被它撕碎的树木混合着的暴掠声在这片寂静的丛林雪地响起,只见一个蛮壮汉子一边闪避着野熊的攻击而又一边用绳索小心翼翼地试图捆绑这头凶暴的野兽。
“吾不愿伤你,只想借你奶水一用,绝不伤尔性命。”
可惜这头猛虎听不见亦听不懂。
终于,随着这个老猎户身手敏捷而又无比熟练的套住了这头猛虎后,只见他轻易地扛起了这头三石之重的猛虎,然后携着三头幼虎,转身确认了方向后,再次往这自己木屋奔去。
随着猛虎一路不停地嚎叫,猎户终于到了家,然后把猛虎放于一堆她妻子做好的小木屋里的干草棚里,然后把三只小虎崽子放在猛虎肚下,感受这自己孩儿的嗷嗷待哺,猛虎终于放弃了挣扎,开始给哺乳三个小虎崽。
“快!月儿,快来接虎奶。”
只见巫月快速拿来一个清洗干净的兽皮袋快速地接着虎奶,随着皮带慢慢被挤满,猛虎的奶也愈发的少了,终于,兽皮带被虎奶灌满了。
“巫夫,你且前去给这母虎寻些肉食,咋们也要吃午饭了,多猎些野兽,咋们做些肉干,以备迎接新巫年”
“好,月儿,你只管照料孩儿,这猛虎想必也饿得无力,不足为患,且看为夫手段,定为吾家寻得及多的肉食。”
“巫夫注意安全!”
又一声粗布衣裳与空气间快速而又剧烈地摩擦声,蛮汉猎人又开始了追寻野兽的老手段。
就这样,本该成为蛮荒巫族唯一的王子的他,却被这样无情地赋予了一段本不属于他的岁月。然,命运多舛,但那本该属于他的宿命却并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