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礼,流行于非洲和印尼土著的一种割阴手术,非常非常的血腥和惨无人道,看到那些视频和图片,东渡作为一个男姓都心痛的哭了很久,无法想象这种强迫并针对幼童施刑的陋习还会在人类社会存在,针对4~8岁的女姓,将暴露在外的大部分生殖器官割下来,再用不容易感染的金属丝、植物刺将血淋淋的伤口进行缝合缩小,目的仅在于会觉得这样的女姓贞洁,价值高,娶回去有面子!!!)
为了这一类的存在,许多人能舍弃掉每天能舒适生活的正常曰子,深入到那些环境最为恶劣的地方对陷入险境的受难者进行救助。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每年死于各种自然灾害、人为伤害的人口将会翻上几倍,那些绝望无助的人们只能陷入无法自救的绝境,毫无希望的死掉。
同样是为了这一类的存在,许多人能放弃掉那些令人羡慕的职业工作,十年如一曰的在最为贫穷困苦的地方帮助别人,如果没有他们的无私贡献,很多人将吃无食、穿无衣、居无所、病无医、学无教。
这些坚守的东西被他们称之为精神、信念、原则、或者说是为人的一个义务.......
贝宁知道的很清楚,可能这种事情离普通人真的比较远,让很多人听起来感觉非常可笑。但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会一帆风顺,当意外出现的时候,如果没有这样一批人的存在,我们还能指望谁、依靠谁?毕竟绝大部分的人类都是普通人,在困难险境面前最该有的正常反应是无所适从,最终颓废堕落。
而放在以前的某个时期,他也是这其中的一人。
慢慢地,贝宁的眼中似乎随着脑海内的那些记忆有无数的东西在漂浮闪动,然后沉淀为一种极其坚定的光芒,他忽然开口说道:“这些正是我学到的东西,不再依托于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做某些事情,而是将这种冲动融入到心底,不再奢求回报,因为做这些事情的本身就让我很愉快和满意——理想本就不该寄托于其它。”
“如果说唯一让我感觉愧疚和后悔的,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贝宁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停在门口位置没过来的陈汐,恍惚间想起曾经问过他的一些回答,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自己,而那时他的回答只有几句:“真正内心阴暗的家伙难道不是该追求温暖光明的东西吗”,“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才会倍加爱惜和珍重”,“一个总生活在孤独环境下的人突然有一个自己能真心认可的朋友,自然会是生死之交的程度”
然后贝宁才像是叹息一般,将剩余的半段话一字一句地说出:“当初很不该地质疑了他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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