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滞留现世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对于失去御主的支持这件事情,他并无任何在意,说到底不过是那些凡夫俗子没有资格成为他的臣子罢了。
本来还对言峰绮礼这个男人抱有着一丝期待,希望他会比远坂时臣有趣一点,结果,还是倒在了通往王座前的阶梯上。
他并无留恋,也不会伤感,哪怕言峰绮礼这个男人有可能会向他展示颇有趣味的未来,那也不过是宽解他无聊的一枚棋子而已,终究会有厌烦的一天。
“哟,杂种,谁允许你与本王站在一起的!”
archer的赤瞳撇上一侧,一个银发的女子出现在了那里,虽然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来,但是握上了一把光剑,竟敢执锐器与他对视,想必是不想活了吧。
那么,在回归自己的王国之前,先把这个不敬之徒斩首吧!
“哼!渺小而卑微的爬虫,竟敢在吾的面前御用天之力……原来如此,你看不清我们之间的差距啊,还以为这个世界最古老的英雄是个多么足智多谋的人,原来不过是一个只会耍嘴皮子毫无教养被一群愚民捧在手心而沾沾自喜的小丑王!”
银发女子的目光朝天空凝神,那里出现的数把黄金宝具纷纷凭空消失。
“你做了什么——!杂修!”
archer最擅用的王之宝库被封印了,仿佛这片时空乃是眼前之人的庭院一般,世间的法律必须遵从她的意志。
“然后呢?你们这些帝王总是自诩高人一等,但正是因为你们从不仰望,才不知渺小,所谓的最古老的英雄,和大地上诞生的第一条狗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狂吠也不剩下任何开明之语。”
银发女子无表情地看着archer,似乎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岂可修——!去死吧,异端的外物!”
aher伸手召唤出出了他最引以为傲的宝具,最古老英雄之王的象征之器。
具有开天辟地之力的对界宝具乖离剑。
“就这?你的依仗还真是可笑的紧,只懂得开辟的器物,也不过是仰仗了神明之力才有的奇迹,可笑啊,所谓最古老的英雄王最后居然用神明之力来对付我,你作为人的尊严呢?
啊~我明白了,你才是真正的杂种,神之血与人之血的不伦不类之物,既不理解神明亦不理解人类。
我翻阅过这个世界的历史,但是除了一部只会吹嘘的《吉尔伽美什》史诗之外,所谓的乌鲁克只是短暂的文明,并没有留下任何引以为傲的人类杰作,原以为蒙尘于历史中的你或许有些气度,结果也不过是个吹牛大王而已,你啊,真得有为人类留下文明吗,所谓的《吉尔伽美什》也不过是由他人赞颂编写的,你究竟有什么沾沾自喜敢在我的面前狂妄不可一世?”
银发女子伸手握住了archer送来的乖离之剑,那足以切裂世界斩断时空的器具,在她的手中崩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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