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发泄了一番,直到这名护卫气若悬丝,眼瞳翻白后,墨浪才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见墨浪离开,那帮护卫也是低头跟着,眼中充满兔死狐悲,只留下两个弟兄将这背锅的衰仔送去就医,至于能不能救活,那就只能听天命了。
虽然隐隐觉得墨浪在以后会给自己造成一些麻烦,但楚白也没有杀人灭口的打算。
一来是他与墨浪的过节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若这时候墨浪出事,不管是不是他做的,这口黑锅也肯定会背到他的身上。
每个圈子都有一套自己的潜规则,在纨绔的圈子里尤其如此,毕竟纨绔之间争风吃醋,装逼打脸已成日常,经常会相互得罪,如果一有过节就害人性命的话,那还玩个屁啊。
所以废人手脚都不是个事,反正这些纨绔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寻常人家眼里的天材地宝在他们看来也就是一般药石,完全能没有后遗症的治好伤势,但害人性命就无疑是打破规则了,而破坏规则的人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楚白完全没必要为了一个墨浪,而让自己在圈子里受到排挤。
二来则是这墨浪对手下的态度,这货连收买人心的手段都没有,撑死就做一个小boss而已,就算是能给楚白造成一些麻烦,又能大的到哪去?
所以虽然有些意动,但楚白最后还是打消了将麻烦扼杀的念头。
无他,仅是付出与收获的不成比例而已。
看了一眼周围的一片狼藉,楚白摇了摇头,这酒楼的掌柜也是遭了无妄之灾,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靠捡一些黄鹤楼看不上的客源过活,但今天之后,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在敢光顾了。
也不知撑不撑的过去!
不过,这个和他有毛关系?反正又不是他动的手...
这样一想后,楚白心里半点负担没有,无视了掌柜的的那张苦瓜脸,该吃吃,该喝喝,完全没有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影响到心情。
小歇片刻,楚白终于补充好了精力,再次上街,去寻找那份传说中的机缘了!
......
“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喽!只要五文钱,五文钱一串哦!”
“呦呦呦,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一个鸡蛋十文钱,喜欢脆的多放面……”
“这位客官,来嘛,进来坐坐嘛~~呦,这位大爷,您可是好久都没来了呢~~~~”
走在街上,听着这些普通而常见的叫卖声,楚白却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玄之又玄的状态。
周围的人如同快进一般流水匆匆,他却像是脱离了这片时空,成为一个看客,看着他们的人生百态,楚白的念头一时间空前通达,精神也好似得到升华了一般。
他隐隐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但细细想去,又好似什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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