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姬良这是对沈图说道,“沈兄,在下如今得了鲁班遗迹的线索,听沧海君所说,在洛阳城内有一城旦,知道那遗迹的详情,不知沈兄……”
沈图摸了摸下巴,问道:“也就是说,你们这就准备离开洛阳了?”
“正是!”
沈图沉吟道:“既然如此的话,那贫道也就和你们就此分别吧。”
“可是……”水镜这时候急道,“沈先生难道不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沈图说道:“在下确实有事要去做,不能和你们一路。”
“先生怎么知道和我们不一路呢?”屈娴这是问道。
沈图笑道:“怎么?你们也要回墨家大寨了不成?”
屈娴顿时语竭。水镜这时突生急智,问道:“先生,若是我们在那鲁班遗迹中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毕竟那里时日久远,滋生一些妖魔也是常事。”
沈图笑着取出了两指厚的一叠符箓,交给了姬良,笑道:“子房随我学习也有一段时日了,旁的不说,可是用这符箓应该已经不成问题了。”
“若是这符箓也不成呢?”
沈图一拍水镜的脑袋,道:“笨啊!若是那样你们还不会跑啊?”
说完之后,沈图想了想,又取出了六张符咒,交给水镜三人,道:“这是甲马符咒,实在遇到危险时,便绑在腿上,做甲马法,可以健步如飞。”
水镜听后,赶紧将甲马符咒绑在了双腿上,嘟嘴说道:“沈先生,有这么好的东西居然现在才拿出来,真是小气!”
屈娴瞪了水镜一眼,赶紧赔礼道:“沈先生,这……”
沈图摆了摆手,道:“不过是一些小技巧而已。”
随后沈图又将甲马法传授给了三人,这才离开了洛阳城,与郊外御剑而起,直向黄河南岸的墨家大寨而去!
沈图离开之后,姬良等人便直奔城门,去寻那位沧海君口中的城旦安渠。
这城旦并非是城门官,而是秦汉时的一种刑罚名。秦服四年兵役,汉确定其刑期为五年,夜里筑长城,白天防敌寇,相当与如今的四年有期徒刑劳改。
几人到了洛阳城外的劳役区域之后,找了监工询问。
那监工也是好心,指给了几人,几人按方向寻去,只见一文弱书生样子的公子哥正在一般站岗境界。
姬良上前问道:“请问公子可是安渠?”
“正是,不知……”
姬良道:“在下几人乃是沧海君的后辈,听沧海君说,你曾对他说过那鲁班船屋之事,特来相询。”
安渠笑道:“原来如此,可那里如今已经被大河淹没,便是你们去了,也不得其门而入。”
“那么,你可知道如何进入?”
“你们寻到我这里,也算是你们幸运,”安渠略带几分凄凉的说道,“我家虽是没落,可祖上也曾留下福荫,既然你们是沧海君的晚辈,在下也曾受沧海君的恩惠,这样吧,你们且随我来,我去取那羊皮卷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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