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寒西楼的大门,然后回头看了苏陌一眼:
“得赔。”
“”
苏陌嘴角一抽,忽然觉得当年自己那便宜老爹对她避而不见,似乎不是没有道理的。
“三宫主。”
“师傅。”
门前众人见此,赶紧冲了进来。
三宫主轻轻摆手,不等他们激动就已经说道:“别喊了,本座没死,用不着招魂。”
她轻轻舒展了一下肩膀:“倒是神完气足,不像是受了伤的模样。”
“表象而已。”
小司徒在边上说道:“一会我会给宫主开个方子,宫主可以着人按方抓药。连吃七日,内伤定然可以全部复原。”
“嗯你是?”
三宫主有些纳闷的看了小司徒一眼。
小司徒一笑,将自己的来历说了一下。
三宫主顿时一惊:“原来是悬壶亭的行走,倒是失敬了。”
她敬的当然不是小司徒,而是小司徒背后的悬壶亭。
小司徒连称不敢,又道了一声得罪,拿了三宫主的手腕,重新号脉之后,这才点了点头:
“那就请三宫主,于这几日之间,好好养伤吧。七日之后,定当全数复原。”
“好,多谢了。”
三宫主云九郢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在场众人,轻轻的摆了摆手:
“行了,不用在这里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吧。本座死不了”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谁也听不出来的落寞。
众人见她当真大好,也就不再多言,除了魏紫衣之外,余下的人全都退下。
小司徒见状也告辞离去,三宫主则说道:“紫衣,你跟着这位悬壶亭的小大夫去一趟,他说要给我写个方子,一会你拿回来。”
“是。”
魏紫衣开始的时候尚且不疑有他,然而当苏陌准备也跟着离开的时候,却被三宫主叫了下来:
“你先等等。”
这让魏紫衣微微一愣,在苏陌和自家师傅的脸上一一扫过之后,满脸狐疑之色的离去。
寒西楼内,一时之间又只剩下了苏陌和三宫主。
苏陌轻轻抱拳:“不知道前辈留下晚辈,有何吩咐?”
“嗯”
三宫主看了苏陌一眼:“伱仿佛对本座很不耐烦?”
“前辈误会了,晚辈决计不敢。”
“不敢,而不是没有。”
三宫主轻轻摇头:“你是因为我时时要给你求娶一位姑娘,所以才故意对我不假辞色的吗?”
“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陌索性也就承认了:“苏某已经心有所属,所以希望前辈莫要再以此打趣。”
“哈哈哈。”
三宫主哈哈大笑,结果脸色骤然一变:“我呸!”
苏陌嘴角抽搐,心说这哪里是什么江湖前辈?
根本就是个臭流氓啊。
“你爹昔年如此,你也是这样。倘若你爹当年稍微活泛一点,又何至于苏氏一门,代代单传,这千倾地一根苗,好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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