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宽敞的大街上,项央背着镇魔刀匣悠闲漫步,看孩童天真活泼,老人颤颤巍巍,青壮男子步履急切,匆匆往来。
天地灵机的增长,江湖上高手层出不穷的变化,似乎并未真的影响到底层百姓的生活,一切和过往一样。
然而不到片刻时间,项央就看到街左一家卖糕点的小摊上,两个体魄强壮,手持兵刃的男人将一个颇有姿色的妇人挤到墙角,手上不时摸索,淫笑声污人耳朵。
妇人满脸羞愤,眼眶中晶莹闪闪,润湿脸颊,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声,忍受着两人带来的屈辱。
摊子边还有一个似乎是丈夫的男人背对着妇人,面对着项央,一脸的狰狞与痛苦,牙齿几乎要咬碎,捏着的糕点已经搅和成一团粘粉,却又没胆子阻拦。
不止这疑似丈夫的男人不敢,路过的行人,左右商舍的老板,纷纷摇头避过,不敢再看,惹了那等凶人,自家也没有好日子过。
旁人,路人,不敢出手,这无可厚非,能力有限,大多数人还是明哲保身,不愿招惹麻烦。
而那个疑似丈夫的男人却只是兀自痛苦,不敢反抗,就显得懦弱可恨了。
“武力的强弱,往往也会间接影响人的勇气。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护,就算苟且活着,也只是懦夫一个。
不,也许这个男人不怕死,这个女人也不怕死,但他们有比死亡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孩子,稚子何辜,若是不堪受辱,愤而反击,孩子又该如何?”
项央看到这一幕,深受触动,神捕门威严不再,实力受挫,对于普通百姓的生活并不是没有改变的。
如果是过去,就这两个连内功都没练出的下三滥货色,哪敢当街犯此众怒之举?老早被人拉去官府打板子了。
叹息一声,就要出手,却冷不防瞥见一个穿着杏色襦裙的少女瞪着一双几乎要喷火的眼睛,迈着小碎步,气势汹汹的朝着小摊前走去,身后还吊着四个气势不凡的青年男女,各有武器在手,而且内功火候不浅。
项央见此情景,倒是心下一松,旁观事情的发展,能不动手,尽量不动。
说实话,他倒不是嫌麻烦,只是在他自己眼中,这两个调戏民妇的下三滥连被他教训和击杀的资格都没有。
武功修到他这份境界,已经是雍州顶尖,自负身份,能死在他手上的高手,不是同级先天,也必然是后天武者的精英,更是一种无上恩荣,虽然装逼了点,但也是实情。
那少女气势汹汹走到小摊前,脚步轻盈,不露声响,什么话也没说,铿锵一声将手中的秀剑拔出鞘。
抢步欺近,手腕短促抖动如敲钟磬,剑尖一点向前递出。
刷刷两道剑光将两个下流大汉的双手斩出血珠,凄厉的惨叫声在大街上响起,然后丢弃刀剑,捂着双臂在大街上打滚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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