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恭喜项兄弟,河东一战成名,战绩喜人,一跃而成延熹郡内最为出色的年轻高手,可以说光宗耀祖了。”
等待相互熟悉,彼此间的气氛缓和许多,徐安柏便开始恭维项央了,感慨中也有着惊异。
其实也不算是恭维,因为项央如今在延熹郡年轻一代中,的确是如日中天,少有人能与他相比,唯有一些老一辈的高手才有这般威势。
而对于祖辈几代都是贫农,父辈也只是小捕快的项央来说,有现在的这种名声和威势,说是光宗耀祖一点不为过。
徐安柏惊异之处,就在于项央的武功有些超乎他的预料,河东府城斩杀冷宏也就罢了,之后的花不同,窦应科,赵青峰,那可都是后天绝顶,他的修为似乎还没到那一步呢。
“徐大哥说笑了,我的这点薄名,只是牵累,一路上挑战不下十几次,实在是苦不堪言。”
项央此言也是实情,他的成名有许多偶然性,尤其是年龄上太有迷惑性,总有一些想要成名的人来找他挑战,一如已经被打的锐气尽失的严英豪。
这样的人绝不少,他们武功也许厉害,但不算绝顶,不敢去找成名多年的高手去拼,项央的出现,恰恰满足了他们的侥幸心理。
年纪轻轻,出身寒微,名头不次于一些名宿,没有具体的师承,只有身处神捕门麻烦一些。
但只挑战,不伤人,神捕门也说不出什么,这样的靶子简直是十年也难出一个。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可惜他们不明白项兄弟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徐安柏真正见识过项央的武功,也只是在江上与蒋霄汉一行发生冲突的时候,那时,项央的武功其实还未发挥完全,但内力上的修为已经不是他所能比拟。
两人闲谈,渐渐落回正题。
“徐兄,我此来,除了带回小黑,还有一件事要请你相助,当日蒋家人追杀姚飞花你还记得吗?”
说到这里,徐安柏的脸色变得严肃,这件事他当然不会忘,也正是那一次,他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彻底了改变了他的人生。
“我当然记得,当时要不是项兄弟出手,我和女儿只怕还不能相认,我的后半生,只怕也会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此恩徐某永世不忘。”
“这话严重了,蒋家的蒋伯龄之所以要杀姚飞花,是因为此女手中有一件很珍贵的玉器,包含一个秘密,和某份武道传承有关。
除了蒋家,我已经得到三枚白玉,剩下的两枚,一枚正在蒋伯龄的手中。”
听到这里,徐安柏以为项央是想请他一同出手对付蒋家,就要开口应下。
项央却不按套路出牌,继续说道,
“另一枚我也查到,在巨鲨帮的前帮主石堂手中。
我听说石堂失踪之前,曾经与徐兄一晤,不知徐兄可知道石堂如今的下落?”
对付蒋家,项央以神捕门大势以及自身实力足以,唯有石堂,连郭慧玉的消息网都难以找到此人,这才是最棘手的。
先不提此人的实力与身后的势力,连人都找不到,纵有通天之力也是难以完成这任务的最后一环。
而巧合的是,徐安柏恰恰见过石堂,传闻中两人还交过手,项央这才抱着万一的可能来到这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