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央弹指轻笑,走到乌云踏雪的身边,摸摸马头,很是爱怜的拍了拍,好马。
而一双眸却子直直盯着青年剑手,仿佛藏着刀锋,强大的气势与压力迫的青年别过头不敢再看。
“至于你,就不要来送死了,这次我有事要你传话,这才放你一马,下次就没那么便宜了。
还有,若是你们想联系我,半个月之后可到我清江府城的家中去,放心,不会出卖你们的。”
说话间,项央纵身一跃跳上乌云踏雪的马背上,一勒缰绳,调转方向,轻轻叱了一声,便向着远处奔行,留下青年剑手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雪地之间,三个方向,三处血摊,一个比一个殷红,一个比一个刺目,青年剑手肩胛骨疼痛难忍,却没有心中的冰寒更甚。
“这三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按照正常来说,只要不是真气外放的高手,大部分都能一击必杀。
项央的武功在赫章县时才不过堪堪胜过郑平原,如今竟然到了这一步,难怪祖长老临死前会留下那番话,此人实在恐怖。”
邱敏君来雨师处时,他也在旁边侍候,所以才能详尽得知赫章一县发生的事,只是万万没料到此人进境如此之快,简直骇人听闻。
就在青年剑手沉默的刹那,一个穿着比雪还要洁白衣裙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天寒,地寒,雪寒,却不及她的面色冰寒。
“失败了,我们只有七次机会,现在只剩下一次,若是我也失败了,只怕难逃雨师的惩罚。”
他们不是自由杀手,而是雨师训练出的职业杀手,当无法完成任务时,自然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而那种惩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与折磨。
“不过这也没办法,此人的进步神速,武功高强,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强,我们七人杀不了他,不是我们弱,而是他太强。
不过我有个想法,项央既然想要委托咱们雨部帮他杀人,不如向雨师求到这个任务,将功补过,也许能逃过一劫也说不定。
至于此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妄动,你的武功尚且不如我,如果真的刺杀他,九成九会死在他的手上。”
青年剑手走到锯齿少年的身边,血腥气被雪掩盖,细细观看项央血刀一击的纹理,出刀角度,力道,暗暗揣摩,越看越觉项央的武功有些超过他的想象。
“你看这人的刀,快,诡,毒,阿林的兵器与本身被一刀劈成两半,力道更是达到一个巅峰。
这一刀若是劈在你的身上,我不敢想象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场景。”
“你怕了?也是,你一向自负,阿林他们看不上你,你一样看不起他们,不过看来这次是被项央打的心服口服了。
不过武功高低和能否杀人没有直接关系,我是一个合格的杀手,还是最好的杀手,我相信他纵然能躲过甚至反击你们六个的刺杀,却绝逃不过我的手。
有时候,女人的身体也是很好的武器,你觉得呢?”
说话间,女人在冰天雪地之间,衣衫褪去,露出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肌肤,双峰圆润高耸,翘臀比拟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再配合上女人突兀转换的良家妇女的气质,真是惹的人心中火气,难以抑制。
青年却似乎早已习惯,摇摇头,
“未必,须知不是每个男人都好色,我不是,我看得出,项央也不是,若是真想搞这一套,我会提前为你订好棺材的。
哦,还有,把衣服穿上,我看着都冷。”
女人却轻笑一声,眸子泛出一丝异彩,不好色?她却偏不信,哪有猫儿不吃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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