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来年三月十五在嵩山的五岳会盟,宁中则十分焦虑,这些日子一直没睡好觉。但随着今日凌池的归来,她发现内心的焦虑统统不见了。
原来,池儿已经成长为华山派的定海神针了吗!
宁中则很欣慰,但是当她目光一转,看到凌池身后那个白发白须的青衫老者时,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看到宁中则突然的变化,凌池扭头一看,便知原委:“师娘,想必您也认出来了,这位就是我华山派风清扬风太师叔。”
四目相对,宁中则眼帘低垂,强笑道:“宁中则见过风师叔。”
风清扬伸出手,拂了拂:“免礼。”
周围弟子见师娘拜见风清扬,不禁惊奇万分:我华山派何时有了太师叔?
就在众弟子疑惑的时候,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飞速冲到风清扬面前,跪地俯首,言语哽咽:“剑宗弟子……拜见风师叔!”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听到‘剑宗弟子’这四字,风清扬也有些激动,颤抖着手虚扶一下:“好,好,都起来吧!”
待三人擦着眼泪起来后,风清扬深吸一口气,叹道:“如今华山派已无剑气之分,日后切不可再自称剑宗弟子。”
“……遵师叔令。”话虽如此,三人却怅然若失。
华山剑宗,再也不复存在了。
“拜见风太师叔!”
见师娘和三位师叔都确认了风清扬的身份,众弟子立即跪地参拜。
“好好,都起来吧!”看着眼前的华山派弟子,风清扬倍感欣慰。
虽然岳不群现在变得不男不女,但不可否认,他这些年的确为华山派的壮大出了许多力。比起他,风清扬觉得自己太懦弱了。
一时间,对岳不群的怒气却是消散了许多。
“不知风师叔怎会和池儿在一起?”宁中则开口问道。
“其实……”见风清扬不说话,凌池立即将过去数月间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下。不给众人插嘴的机会,凌池说道:“弟子和风太师叔得知大师兄被师父逐出门墙,心中震惊,便立即返回华山,想找师父问个清楚。”
说到这,凌池看着宁中则:“师娘,大师兄怎会突然被逐出门墙?其中究竟有何隐情?”
宁中则听了直摇头:“这都是你师父做的决定,其中隐情无人知晓。”
“师娘?”感觉到宁中则言语中的怨气,凌池愕然。
“你师父就在正堂,你去问他吧!”说完,宁中则扭头看着风清扬,抿着嘴唇,道:“风师叔,师侄有些话想单独和风师叔说,还请风师叔移驾。”
风清扬略略沉吟,点头道:“好。”
驱散众弟子,宁中则和风清扬离开了。
“小师弟,我们和你一起去见师父。”六猴儿等师兄纷纷围了上来,想和他一起去找师父要个说法。
这段日子,他们过得太憋屈了。大师兄不告而别,师父当日就出关,将大师兄逐出门墙,偏偏给出的理由十分模糊,还不许他们多问。
憋屈!憋屈死了!
现在好了,小师弟回来了。
有小师弟撑腰,他们重新鼓起了面对师父的勇气。
“好。”凌池也觉得有人跟自己一起去,菊花会比较安全。不过他的一部分精力却被风清扬和宁中则带走了。
师娘要和风太师叔说什么?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总觉得华山派上下的秘密太多,他的好奇心都有点压不住了。
……
华山派正堂,凌池协众而入,看到了那个似乎很熟悉,仔细看,却有些不同的人。
岳不群的皮肤比以前细腻白皙了一些,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娇柔,如果不是对他很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这细微的变化。
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山洞中的情景,凌池鸡皮疙瘩直跳。
华山派,决不能交到他手上!
“师父。”凌池抱拳:“弟子凌池,参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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