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禽鸟是你召唤来的吗?”殷素素怀着极度崇拜的心情挽住了钱青健的手臂。
“呃……”钱青健想说不是他召唤来的,却又考虑是否借助这只神雕继续装逼一次,却一时之间没想好该如何来吹这个牛逼。
此时山谷之间那些崆峒华山两派的人物已经跑了一个无影无踪,神雕也追了上去,不知所向。只留下了遍地的尸体埋于长草之中,尚有几十个骨断筋折半死不活的人正在大声呻吟。
“把他们都给我杀了,小样儿!敢来杀我,我特么弄死你们!”这些人的哀嚎打扰了钱青健的思绪,他恨恨地发布了命令,天鹰教徒立即执行,砍瓜切菜般地杀了那些呼嚎的伤者。
刚才神雕风卷残云横扫敌人之时,起初他不知道神雕会不会对付自己一伙人,因此心怀惴惴不敢稍动;等到后来确认神雕是友非敌时,他也很想趁机上前杀了鲜于通和崆峒五老,却苦于神雕神威凛凛,动作太过迅猛,他根本就插不上手去,万一自己被误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或者误伤了神雕也不好啊。因此,他也只能看着那些人抢了首脑逃走。
新妇纪晓蓉走过来挽住了钱青健的另一只胳膊,问道:“夫君,刚才那大鸟是鹰还是鹫啊?看上去好威武。”
纪晓蓉从来就没见过雕,也不知道雕是什么禽鸟。宋元时期的湖北人没见过雕,当然也不知道世上有雕这一种禽类,毕竟在这个时代里玩过雕的南方人就只有郭靖黄蓉和郭芙,就是郭襄和郭破虏都没见过他们家的那一对白雕。
钱青健哈哈一笑,展开了双臂搂住了一对妻子加殷离,吹道:“你们的夫君是天鹰教的副教主,这大鸟当然是一只鹰了!”
“钱教主威武!”天鹰教众纷纷跪下称颂,各种神迹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钱青健身上发生,这一伙儿随行的天鹰教众已经对钱青健膜拜到了极点。
“诶诶诶,说什么呢?是钱副教主!以后谁再敢把这个‘副’字给我省了,别怪我腰斩了你!”钱青健心说若是素素不在身边你们这么喊还差不多,可是正宗教主的女儿就在此处,你们这么喊不是给我上眼药么?
殷素素却根本不在意,丈夫如此优秀,她欢喜还来不及呢,就算大家公推钱青健当教主,她说不定也要投个赞成票出来,“女生外向”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不论古今,但凡挚爱丈夫的妻子都会如此。
说话间,神雕又转了回来,昂首阔步走到了钱青健的面前,却变得有些俯首帖耳,“嘎嘎咯咯”地叫了几声。
钱青健不明其意,也不敢乱说话,生怕惹得这只神禽不高兴,当即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雕兄,多谢你助我驱散了敌人,我和我妻子都很感激你。”
神雕一惯懂得人言,听了钱青健这句话,差点哭了出来,想道:“不是吧?钱老魔啥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它受宠若惊,相当的不适应。
话说自从宋朝靖康年间开始,从神雕与独孤鸿也就是独孤求败相逢直到今日,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它害怕的,那么这个人非钱青健莫属。
想当年,神雕和钱老魔纠缠扭打数十年,终于被钱青健打服了气,从那以后每年都要纳上十枚菩斯曲蛇蛇胆的税,最终还是跟了杨过之后,才重新敢于在钱青健面前不逃不跑,那也是它知道钱青健把它当作了自己人而已。
早些年杨过于垂暮之年死去,它不愿意陪着杨过的后人在龙女山庄里喧哗吵闹,便独自回归了襄阳荒谷,继续为独孤求败守墓。
在它归来以前,这座荒谷原已变成了毒蛇的乐园,但是经过它归来后的一番铁碗治理,荒谷里的蛇虫已经死的死、逃的逃、躲的躲了。如若不然,崆峒华山两派也无法在此处设伏,想当年金轮法王鸠荔经过这荒谷时都是胆战心惊的。
这时殷素素怀中的殷离忽然问道:“姑父姑父,你刚才说这只大鸟是鹰,怎么你现在又叫它雕兄呢?”
钱青健心说这吹牛逼露馅的真快,自己丢人不要紧,惹了神雕不高兴可就惨了。连忙从殷素素手中抱过殷离,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小孩子不懂,雕是这只鹰的名字,它姓神,叫神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