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侠客身为后世之人,自然不愿意华夏民族还要再承受这样一场悲剧,想要改变这种状况,已经不是光靠他一个人杀杀杀能够解决的了的,
这时候就需要借助朝廷的力量了,而曹少钦恰逢其会!
现在有了曹少钦帮忙,李侠客在短短三年之内,便搞出了很多名堂,挟天子以令百官,废除士人的优惠制度,丈量天下土地,重新制定了盐茶商税。
虽然只有三年,可是在这三年之内,国库充盈,再也不是当初困苦的样子。
即便是当朝官员对李侠客恨之入骨,但也不得不佩服李侠客的手段,这李侠客霸道蛮横,肆无忌惮,但也确实能做事!
不过李侠客得罪的仇家实在太多,整个利益集团都被他得罪了一个遍,暗中反对他的人充盈朝野,就连曹少钦都有点对李侠客不爽,要不是知道李侠客的修为已然不是人力所能杀死,恐怕第一个跳出来跟李侠客作对的便是曹少钦本人。
“传令下去,密切注意叛军动向,通知京营七十二卫,都给我打好精神,把刀枪都擦干净,到时候大家一起露露脸!”
在大厅里与曹少钦商议片刻之后,李侠客喊来下属,吩咐道:“这次锦衣卫和东厂的兄弟们都要好好配合,发现有奸细啊,叛徒啊什么的,都给我提前控制住,走脱了一个,我那你们是问!”
将事情全都制定好了之后,李侠客对曹少钦笑道:“曹兄,等明天早朝,咱们去看一场好戏吧!”
周淮安反叛的消息,到了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才被曹少钦说了出来,一霎时整个朝堂乱成一团,一群官员惊慌者有之,暗喜者有之,恐惧者有之,忧虑者有之,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当天晚上,便有几个大臣夜闯禁宫,向朱祁镇进言,劝他杀掉李侠客与曹少钦,以平民愤,以安叛军,叛军师出无名,没有了大义,自然也就散了。
朱祁镇比这些大臣都想这么做,听了这些人的建议之后,大为兴奋:“你们谁肯为朕杀此二贼?”
正在劝谏的几名大臣闻言愣住,面面相觑之下,都沉默了下来。
等李侠客与曹少钦来到皇宫的时候,朱祁镇还在哭,哭的跟泪人似的,可谓是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儒生误我啊!儒生误我!”
他在皇宫里以头撼柱,“砰砰”作响:“一个个说的比谁都好听,事到临头,却无一人有操刀之勇!”
朱祁镇自从曹少钦把持东厂要挟皇宫之后,日子就不太好过,正想与大臣合谋诛杀曹少钦的时候,没想到来了一个更厉害的李侠客,种种手段,强横无比,比曹少钦还不是东西!
曹少钦最起码见了他还得下跪请安,而李侠客则对他理都不理!这简直是目无法纪猖狂跋扈到了极点,到了这个时候,朱祁镇已经不恨曹少钦了,而是将所有的恨意都集中在了李侠客身上,可是又不敢丝毫表露出来,朱祁镇总觉得李侠客不像是曹少钦心有顾虑,而是真敢杀他。
今天见到李侠客与曹少钦联袂而来,朱祁镇止住哭声,看向两人:“两位爱卿,深更半夜,来皇宫可有要事?朕已经准备入睡了。”
曹少钦弯腰施礼道:“皇上,奴才听说有歹徒夜闯禁宫,担心皇上龙体受惊,这才连夜赶来,失礼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朱祁镇见他神情淡淡,口里说着请“皇上恕罪”,但身子却早就挺立起来,一脸的不以为意,想到这几年所受到的屈辱,不知怎么回事,情绪忽然爆发,大声咆哮道:“失礼?你还知道失礼?你这些年失礼的事情做的还少吗?”
曹少钦身子一震,弯腰缓缓退后,不再说话。
李侠客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看向朱祁镇:“你说什么?”
朱祁镇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他对曹少钦还不怎么惧怕,唯独怕李侠客怕的要死,闻言两腿直抖,颤声道:“没……没什么!朕累了,要是没有什么大事,你们就退下吧。”
李侠客笑道:“深夜来宫,岂无大事?皇上,如今周淮安造反作乱,大军直逼北京城,今天晚上又有人歹人夜闯禁宫,意欲对陛下图谋不轨,可见非常时期,群魔乱舞,今夜来见皇上,就是想问一下如何处理这些事情?”
朱祁镇心道:“群魔乱舞?你才是那个最大的魔头!”
虽然李侠客从未对朱祁镇有过什么过激的行为,但朱祁镇就是怕他怕的要死,被李侠客目光注视之下,只觉得浑身难受,如坐针毡,片刻之后,额头便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道:“这样的大事情,朕也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还得仰仗两位爱卿出谋划策,以解危局。”
李侠客笑道:“皇上放心,臣等自当尽心竭力,为皇上分忧。”
他说到这里,问道:“刚才夜闯皇宫的几个人已经被抓住了,好像是朝中的几位老臣,皇上,咱们应该如何处置他们?”
朱祁镇想到刚才那几个文臣劝谏自己时的慷慨激昂,等被自己询问后的尴尬沉默,心中好似有一团火烧了起来,恨恨道:“一群酒囊饭袋,空言匹夫!随爱卿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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