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傲澜匡然深知季言不是寻常人,先前季言抓住他雷杖时,他根本没有看清季言是否使用荒气,这让他更加的相信这些年来,隐宗那一直暗地寻找的秘密,估计要拉开幕帘了!
“我叫傲澜匡然,十年前便进了隐宗,由于修炼速度快,被很多人认为是血脉强大者,故而被宗主预为传承弟子之一,来这境域也有过几次了,从来也没有败过,可这一次,却碰见了你这个特殊!”
青年微微整理身上的衣服,拿出了一枚药石缓缓放入口中,随即他的脸色有所好转,变了形的腿,看上去也没那么醒目了。
季言微怔,来这境域几次了?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传承弟子之选?还有那个特殊是什么意思?
“你的力量很强,强到无视荒气,想来有专门修炼过肉身吧?”
见季言皱眉不语,傲澜匡然似乎处于好奇,无意的问了一句,手中把玩着有些被磨得发亮了的木牌,又道:你腰间木牌上面跳动的光点,只是代表着同你一起进来的人数。实际上境域内远不止这几人,我对你很好奇,不知出来时,可会接下我的战书?
说完,有趣的瞥了一眼季言,捏爆了手中的木牌,一股拉扯的力量将他带了出去。
在进入境域时就有一个规定,认输者必须捏爆木牌离开,即使不离开,那个诡异的吸扯之力也会强行的带你离开,否则传承弟子的考验将毫无意义。
傲澜匡然无心再战,这无非就是认输之意,或许不甘,又或许不服这境域内的压制,走时留下了一句出去不知你可会接下战书的挑战!
季言木讷的捏了捏手,战胜来的如此简单,他却没有一丝高兴的心情,至始至终,他仿佛就如一个傀儡般,任人拉扯,安排,规定,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西域,不让阿蛮出现任何他不愿意看到的事,可这就是活着的意义么?
他摇了摇头,心中略有斗争,他重新定义了自己的存在,难道他就是一个为了整个西域安全的木偶么?
“不!”
季言当下就摇了摇头,他幼时便渴望修炼,赢得众人同等待视,可当他拼了命换来的蛮子身份时,那些人的目光变得猜疑,恐慌,和复杂的尊敬。还没等他完全适应时,却被迫来到了中域,糊涂的修炼了一年,又参加了什么狗屁的传承弟子之选,这难道真的是他想要的么?
“不!”
季言心中问向自己,他要的不是这些,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修炼,陪在阿公和砚玥的身边,如今的一切,他没有任何留念!
“我不要再这样活着,打完这一场我就回到西域!”
季言心里的变化再次变得坚定,虚空中,那根在白日之下看不清的白线,自主的亮了起来,连接季言的八十四重脉中心,澔空之上,那层迷离的瘴雾似有所变动,隐约能看清有根方木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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