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椋的口水马上就滴答了下来,他连连点头道:“可不是么?东夷人的女人个个都能开弓骑射,那身段,那胸脯,那大腿,啧啧。”赤椋两眼发光的朝着身边几个同伴吹嘘起自己在西坊的丰功伟绩,无非就是哪年哪月哪日,曾经在西坊的哪个店面,把一个东夷人的女子干得哭爹喊娘的求饶。
那几个同行的黑厣军的军官,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听得赤椋的满口牛皮,马上纷纷鼓吹起来。很快的,这话题就发展成了在场的男人中谁的性功能最强悍的研讨会,赤椋却是没精神去抱怨赶路太快了。
夏颉笑了几声,看了几眼这些刚刚调拨到自己麾下的黑厣军的精锐,低下头继续想起了心事。
一切都太仓促了,自己几乎是一脚就被天巫和夏王踢出了安邑城,并且勒令他在一个月内要赶到东夷人的祖地去。没奈何,临走的时候他只能留下了一大笔的钱物给广成子他们,叫他们去自己新得的那块封地上建造房屋,以作为日后收录门徒的大本营。这事情有申公豹在里面帮忙,却是不担心的。只是广成子刚刚代替他师尊收录门下的那个门徒,居然叫做姜尚,却是把夏颉吓了一大跳。
炼气士这边的事情暂且不提,刑天家对夏颉实在是没得说的好。看来自己这辈子的人品不错,依靠自己的实力和运气,能够在刑天家站稳脚,对于以后的发展,那是绝对有好处的。虽然有点恼怒刑天家的几个老头儿,把自己看成了配种的对象,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美女,他夏颉却又不是什么道学夫子,留下几个后代,却也没什么大关系。
唯一让夏颉头疼的,就是大夏王庭和巫家的乱七八糟的关系了。这种中央集权和部落联盟混杂的统治关系,让夏颉有点摸不清头脑。而且这里面最危险的事情就是,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像那个舙一样,突然派出杀手来对付自己。自己不过是拒绝了跟随舙出使的差事,居然就能够让人记恨到这一步么?
“那个舙是个政治白痴啊。既然我已经和履癸拉上了关系,证明刑天家主也是认可这种盟友关系的。你却堂而皇之的当着夏王和履癸拉拢我,岂不是蠢材才能作出来的事情?那种情况下,我能不拒绝么?”夏颉摇摇头,对于舙的思维方式感到有点不解。
更让夏颉不解的,就是夏王的处事态度了。这个夏王,似乎除了杀人和玩女人以及收集钱物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擅长,典型的昏君一个。对于自己的儿子,他都是防范了又防范,一副恨不得自己的儿子都死光的模样。可是在另外一个方面,他却又是如此的维护自己的儿子,分明是舙派人来刺杀自己的,却硬是被夏王用安邑令做替罪羊,硬生生把这件事情给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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