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点在于后者,如果格斗家不愿意受约束,那么除非当时就有另一个相近的力量能对其进行抗衡和牵制,否则根本没法阻止。而现在谁也不知道陈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他们更不知道,这是否是政务厅方面的纵容。这是最让他们所恐惧的,因为他们本来就在担心这个事情。
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那么可能滑向不可知的深渊。
有议员当即高声嘶喊:“启用“守蛛”,我们必须启用‘守蛛’!”这是他们所控制的活跃意识体,目前也只有这个东西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
而在有了这个决定,许多人稍稍冷静了下来,认为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事情不是不可以补救,他们立刻做出了一系列的布置。
首先撤销对这位的一切不实的指控和追究,毕竟不能指望你一边侵害其名誉和利益,一边还要求其克制。
同时立刻下令议会之下所有媒体出面解释这完全是一个误会,这些所谓检测出来的侵染物并不会影响到市民,是危急事务中心犯下了严重的错误,后来一切行动也是其私自进行的,议会完全不知情。
为了撇清干系,可以把那两个主要负责的议员丢出去平复其怒火,至少要让这位明面上再没有发作的理由。
虽然这些举动完全是自打脸的行为,但形势逼迫的他们必须这么做。
其次他们立刻联系联合体和利纳克斯联邦,希望寻求他们的支持和帮助,将这件事尽可能的压下去。
全议长全程坐在那里,看着议员们在那里激烈的议论,却没有怎么说过话,他一个人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来到了另一边一间会议室内。
这里正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他看了看全议长,微笑说:“议长先生,您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全议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说:“我本来就不紧张,因为交融地的特殊性,现在政务厅并无法向公众坦言,所以防卫部在交融地的军事胜利并不像他们上次覆灭摩天轮一样,能直接转化为政治上的优势。
失衡的地方无非是在高端战斗力上,这是我们一直以来所担忧的,但这一点我想贵派应该可以给我们以帮助。”
对面的男子温和的笑着,“全议长对我们这么有信心么?”
全议长说:“贵派是知道,我一直对于贵派保持着接纳的态度,向来支持贵派在中心城的发展,我想我们的友好态度贵派能感受到。
而那一位陈主管,他可是纯净派的人,之前纯净派甚至为其出动过两个格斗家,纯净派这是打算重新返回济北道,而如果政务厅方面得势,这将没有任何阻碍,而纯净派的理念,我想贵派是清楚的。”
在二十年前他就是议员了,他很清楚纯净派当年在济北道的势力不小,只是一场变故之后才彻底退出,而当初这件事的事情背后隐隐有融合派和精修派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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