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引言道:“我告诉你,若是你敢对传心,传闻,还有幼忧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我绝对让你加倍奉还。”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难不成她真认识富商联盟不成?若是没有资本,她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孟凡尘心里想着,道:“哼,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我自不会再拿传心怎么样。至于传闻,他比我们任何人都要聪明,自不会触我逆鳞。现在,我倒看看,传情那个逆子要如何应对这样的困局。”
桑引言听着,放下心来,“但愿你说到做到。”
孟凡尘不知是信了桑引言的话还是别有目的,和桑引言争吵过后,竟真的安静了下来,只是暗中派人打探孟传情在外面的状况。孟传闻虽然也很担心孟传情,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安心地打理着庄里的事物。桑幼忧借口出门去做生意,实为寻找孟传情的下落,然而,她找了许久,一直未曾听闻孟传情的消息,他仿佛从江湖上消失了一样。
几日后,糊涂堂。
夏星辰返回糊涂堂后,将孟传心成亲时的情况大致同大家说了。夜未央听后,目瞪口呆,口中的茶都喷了,“你说什么?那小子和他姐姐有一腿?这怎么可能?”他几乎不敢相信。
夏星辰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据那丫鬟所说确实有那么回事,孟传情也当场承认了。现在,江湖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多说他禽兽不如枉为人,总之名声尽毁。”
冉必之恍然大悟,接口道:“原来说的是他啊!我昨天下山买酒听两个人讨论过,还以为他们说自己的家常呢。”
夜未央皱皱眉,看向几名属下,正色道:“你们几个该反省一下了,以前星仔在的时候,江湖上的大事总是能第一时间传到我的耳中,如今竟要靠一个目击者来向我通报,还迟了这么几天,这种延迟,可是行事之大忌!”
劳桑心和冉必之互看一眼,都沉默着,这时,夜未央又看向夏星辰,道:“从莫邪镇到这里,路途不远,你却用了四天的时间,这一路上游山玩水很开心吧?”
夏星辰一愣,又听他说:“你既然加入了我糊涂堂,就要按我的要求办事,六日,下去后好好教教她,想要留在糊涂堂,可不能任性。”
夏星辰撇撇嘴,似乎并没有把夜未央的话放在心上。夜未央倒也没在说她什么,将话转到了正题上,他啧啧两声,道:“怪不得那天见他,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原来竟是因为这件事。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当不是那种小人才是,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隐秘?”
他想了想,却完全想不通,便看向江才情,道:“小白,人家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中意孟传心可是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江才情白眼一瞪,继续打坐。这时,劳桑心问夏星辰,“那庄伏楼,他知道这件事不是很生气?”
冉必之道:“谁能不气?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吧。”
劳桑心沉默了,听夏星辰道:“怎么,难道你还关心他?如今庄伏楼未能和别人成亲,是不是意味着他最终是属于你的?”
劳桑心脸色一沉,“休要胡言!他成不成亲与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真是天意?”夜未央喃喃了一句,陷入了沉思。半晌,他忽然抬起头来,道:“我从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和天意,这件事背后一定有着什么隐秘,必之,你去盯着孟传情,查清楚这背后的缘由。”
夏星辰道:“我回来的时候似乎听说了,孟传情已经离开武林庄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哦?”夜未央来了兴趣,“又离家出走了吗?那你们几个就一起出动,去找找他吧,这个人啊,我很欣赏,你们懂得,必要的时候,照顾一下。反正最近你们也没有什么事。”他看向劳桑心,“六日,这件事未必就是最坏的结果,你切莫因为庄伏楼心烦意乱。”
劳桑心点点头,“让天都留下来吧,堂主现在伤势未愈,必须留一个人很在你身边。”
不会有人知道,莫天都将会是夜未央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