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根的,后来,应该郑家人要求我们就送了回来,就是它了。郑家人说是要保持原状,今后不行还得请海神卫过来查案子,方便他们查探。”
阳捕头说着,戴上一种特制的蚕丝套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血迹斑斑的剑来递给叶沧海道,“凶手是个高手,这把剑肯定处理过,没留下任何的痕迹。
而且,剑很普通,就一把精钢剑,许多打铁铺子都能打的那种。
这种没有特色的剑就因为它过于普通,所以,倒是给我们破案带来了麻烦。”
叶沧海摧动功力,痕迹术施展开来,双眼来回在剑上瞄着。
剑上的确没留下痕迹,连痕迹术似乎都没发现什么。
这把剑肯定用特殊的药粉处理过,叶沧海又抽了抽鼻子,连哮天鼻都用上了。
不久,眉毛一动。
因为,他闻到了萧洛月的味儿。
这个包院萧洛月也经常来住,所以,到处都有留下他的痕迹。
按理讲,这剑上不应该留下他的味儿才是。
不过,也许是萧家人也没想到过,痕迹是处理掉了,但是,味儿却是难以完全消除。
叶沧海凝目看着,不久,痕迹术集中在了剑柄之上,居然给他发现了一轮浅浅的月轮印。
“拿印纸来!”叶沧海说道。
“没用,我们早印过了,什么都没有。”阳东摇了摇头。
叶沧海不理他,马超赶紧递上了印纸。
叶沧海撒上印粉,尔后通过痕迹术和哮天鼻子把印纸紧紧的按在了剑柄之处。
不久,一轮月轮出现了。
只不过,别人看不见。
“我就说过,什么也没有的。”阳捕头一瞄,哼了一声。
“收好!”叶沧海卷起递给了马超,马超看了看,的确没什么啊?不过,叶沧海交待的也不敢问,还是装进了卷筒里收好。
“拿着一张无用的白纸玩啊叶大人?”阳捕头讥讽着问道。
“这纸不能浪费了,拿回去还可以练字嘛。”叶沧海说道。
“呵呵,叶大人还有这雅兴。解元老爷,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的?”
阳东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那当然!文举解元,全省就一个。阳捕头以前也拿过武举解元吗?”阳东绝想不到,叶沧海会如此不留情面,**的顶了回来。
“一个解元而已,还不是个举人身份,又不是状元榜眼的。”阳东气坏了。
“呵呵,的确不怎么样?不过,总比那些连解元都考不了的人强吧?”叶沧海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阳东顿时吞了只死苍蝇般难受。
这阳东也只是个江湖草莽出身,后来考了个武举,当然不可能夺得武解元了,自然给气了个半死。
“郑通被杀的那天晚上都跟什么人在一起?”叶沧海开始问话。
“叫我过来陪他喝酒,不过,我没兴趣。
后来也挨不过情面也过来了一趟,不过,就敬了一杯。
他一时兴起,叫乐队弹奏,邀请我伴舞,我不肯,他气得把桌上酒菜都扫到地上了。
我一看,也气得走了。后来,他就被杀了。”徐玲珑说道。
“听说他一个人在喝闷酒,不过,乐师们还在,弹弹唱唱的。后边,我们都以为他睡着了。因为,他的确喝得太多了,料必会醉的。不过,有乐师在里面,倒也不怕没人照顾他。”徐志理说道。
“乐师在哪,有几个?把他们全叫过来。”叶沧海说道。
“不必了,乐师就四个,全是我东阳城‘落雨坊’的人。
本来,她们的标配是八人人组合成的。
只不过,这月院太小了,人太多也搁不下。
所以,就来了四个。我们都细致的调查过,她们都没问题。
而且,人现在还在落雨坊弹唱,况且,她们在此乐坊已经有十年左右了。
身家都清白,全是我东阳府本地人。
这几个女子身手不怎么样,最厉害的‘春春’也就锻体三重境而已。
另外的夏春、秋春就锻体一重境左右身手,特别是冬春,一点武功都没有,普通人一个,就是四人联手上去也打不过郑通一个人的。”阳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