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是商定好了,可这才是新兵营训练的第一天,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果然,第一夜根本就没有人进行赌战,原因未曾晓得,不过想也可知赌战这个东西谁都是陌生的很,轻易不愿意挑头。
对此,冷阳五人也只能继续等待,这只是一个心中的想法而已,毕竟他们现在还是以域盟军新兵训练为主,但是闲暇时刻,好好琢磨琢磨配合作战的方式倒也是真的做了。
时间慢慢过去,新兵营中每个新兵的陌生感、新颖感都已经过去了大半,人人之间渐皆熟悉,当然或多或少的出现一点矛盾,甚至像庞嫁挑营这种怪事都发生了不止一次。
可是矛盾与摩擦总有着解决办法,赌战虽说是一个可以尽情战斗的地方,但能爽爽利利的原地解决,谁会去哪儿添这个麻烦呢?
整整十天,赌战台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动静,这显然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鸡肋……
天北营的正中央,有一座八面形的特别建筑,砖墙白瓦,绿树丛荫,战兵们平时的训练离这里很远,故而显得幽静许多,这里是天北营营地长严观的住处。
此时,严观正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品着香茗,只是那圆圆的肚腹稍稍的有些阻碍,一次起身勉勉强强地抿上一小口,竟然还能露出极其享受的表情。
“新兵训练的怎么样了?”他缓缓开口。
只见床旁一位身穿玄甲的战兵,腰腿弯刀,脸上一丝不苟的神情没有三五年的熏陶无法培养的出,他听见肥胖肚腩的大人投来询问,当即回答:“回万尉大人,一切稳好。”
“十天了,小家伙们的赌战如何?”
“这……回大人……没有一场进行。”战兵回答的有些犹豫,生怕惹怒这位大人,但也仅仅是担心而已,要说畏畏缩缩显然谈不上。
但是战兵想象中的愤怒并未出现,只见这位大人缓缓的放下了茶盏,嘴角带起一抹轻笑。
“我严观训兵向来不拘一格,战兵战兵,不战斗的兵怎么配的上‘战兵’?”
“看来力度不够,我训练新兵的独门法子,这赌战可是重头戏!”
“启动赌战第一阶段,传令所有新兵,凡在赌战中获胜者,除赢得赌注外,每人加赏十颗劫晶,免除一天训役,败者不罚!”
“若有弄虚作假者,每人罚一百劫晶,取消赌战资格。私自斗殴者,杖百。”
“告诉这帮小崽子们,有什么矛盾摆到台面上解决,我就不信,时间长了他们能一直和和气气?”
“而且训役从明天起正式按照我告诉他们的训令来,为期六个月,去吧!”
“是!”
……
严观的话被天北营每一个战兵知道后,掀起的万丈狂澜可想而知,就在当天,本来无人搭理的赌战,竟然打了整整三十二场!
原本的训练虽说算不上轻松,但只是小累而已,但是现在却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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