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守府的人为了拿下我们,先是派来城中的官兵,接着又派来了东瀛的武士,此刻竟出动了驻扎在城外的禁军,可真是不惜一切代价呀。”叶飞叹道。
闻言,沈萧清不禁一笑,果然自己相公所到之处,必将闹出一番大动静。
“可这禁军可不归太守管呀,”叶飞又接着道,“除非外敌入侵,否则在没有圣意之下,禁军可是不能够出兵的!看来这太守大人在这长安城内可谓是只手遮天呐,连禁军都听从他的调遣!”
叶飞之所以会知道这么多,是几个月前在玉门关镇的时候,从萧易何那得知的。
“姑爷,那我们这下该怎么办?”春桃问道,“以我们这些人的功力,杀出重围应该不难。”
叶飞敲了一下春桃的脑袋,“打打杀杀上瘾了是嘛?这些禁军的士兵们也是奉命行事,何错之有?而且你别忘了,平日里可是他们守护着一方百姓。”
“那我们逃走吧,以我们的轻功,逃走更容易。”
叶飞摇了摇头,然后笑道:“既然被我们发现有个只手遮天的太守,那我们就该捅破他的掌心!你放心,我有办法!”
说罢,叶飞便从窗户跳下,落入到近千名士兵的包围之中。
“大胆逆贼,还不快束手擒来!”禁军中那满面虬髯的将军冲着叶飞喝道。
叶飞看向那名将军,道:“若是在下没看错的话,各位军爷应该是禁军吧?依我云**法,没有天家圣旨,看守各地的禁军不得擅自出动。将军可是奉旨行事?”
被叶飞这么一问,那将军大惊失色,想了想后辩解道:“本将收到长安太守求援,说是有汝等草寇闯入长安,打砸抢烧,杀害无辜百姓,城中官兵已抵挡不住!来人,速速将此等逆贼除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叶飞不悦道。说罢,他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扔向那名将军。
接到令牌瞧了一眼之后,那将军如接到烫手火炭一般,紧张得将令牌从手中滑落。
于是他立即跳下马,捡起那令牌后便飞似的到了叶飞面前,半跪下来之后将令牌递到叶飞手中,哆哆嗦嗦道:“末将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
叶飞拿出的令牌,是当初在玉门关的时候萧易何给他的。
密阁中的成员,总共有三类令牌,分为天地人三类,其中天字令牌代表地位最高,有时候可直接代表着圣意,见此令牌如见密阁阁主。
而萧易何给叶飞的,便是天字令牌。
所以看到这令牌之后,那禁军的统领将军才会如此慌张。
从那将军手中拿回令牌之后,叶飞问道:“擅自发兵,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大人饶命,末将知错了!”那将军哭丧着脸道。
“要我饶你性命也并非不可,不过一切都得从实招来!”叶飞道。
那将军连连点头答应。
随后,那将军便跟随着叶飞进入客栈,便将自己这些年收受长安太守贿赂,以及长安太守和东瀛人一些勾当买卖全都招了。
叶飞用笔将那将军所招供的罪行一并记下,且让那将军画押认罪,然后便命令让绝大多数士兵撤退,只留下一百多人。
“萧易何,既然你给了我这令牌,我可不能辜负了你对我的一番信任!”叶飞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