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杨拓啧啧称赞道:“这叶飞年纪轻轻,境界却达到了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未能达到的境界,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好一个自然和自我的结合。”
“父亲,你觉得女儿达到了见己的境界了嘛?”杨依依问道。
“实话告诉为父,你此刻心里在想着何事?”
犹豫了许久之后,杨依依才难为情地道:“叶飞。”
“那你再告诉为父,在霸道之意和大自在之意之中,你更认同哪个?”杨拓又继续问。
“因为叶飞,女儿似乎更认同后者。”
杨拓微微一笑,“如此来,你知道你想要什么。”
“可是,父亲,女儿和叶飞之间,是不可能了。”
“可那并不能阻止你想他。”杨拓道,“如你这个年纪,很难做到拿得起和放得下,要知道人一辈子所做的大多事情,都是没有结果的。只要将来有朝一日,回首你这个年纪,能想起叶飞,还有此时的自己便足矣。”
“父亲,女儿不懂。”杨依依摇了摇头。
“接受此刻的自己,不必为此刻喜欢一个不该喜欢而懊恼,或是觉得遗憾不甘心。人生路漫漫,任何时候的自己都是最好的。”
杨依依脸色一沉,“父亲,你的意思是,接受自己便是见己嘛?”
“嗯!”杨拓笑了笑,然后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脑袋,“叶飞差不多也要离开汴京了,是时候好好跟他道个别吧。”
杨依依突然一把撞入到自己父亲怀中,道:”父亲,女儿讨厌叶飞!”
杨拓呵呵笑了笑,心里在想着:夫人,我们的女儿终于长大了,年轻,可真好。”
......
又是新的一。
拿出那块密阁的腰牌,叶飞心里又开始盘算着离开汴京的日子。
他答应过杨依依,要等到汴京城的桃花开了以后再走。杨依依告诉他,不出十半个月,桃花便要开了。
所以,叶飞打算,等和杨依依看过了桃花再将这腰牌还给皇帝。
如今七王和五王,隐和奉火教的势力都已经被铲除,想必皇帝不会再为难他了。
至于周成那边,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周成的话确实是不能信。
皇帝寿辰那日,除了五王被赐死之外,汴京内并没有发生其他事。
他不知道周成为何要骗他,也不想知道。如今他只想离开汴京,离开这尔虞我诈的是非之地。
午时之前。
杨拓来看叶飞了。
“杨阁主。”叶飞下床起身去迎。
杨拓呵呵笑了两声,“叶飞,听依依,你的伤势恢复得不错。”
“多亏了杨阁主相救,以及贵派的悉心照料,晚辈才能逃过一劫,恢复神速。”
“客气了,“杨拓笑道,“不过,此番你受伤,可都是依依夜以继日在照顾。那丫头的心思,杨某多少有些了解,同时也不想为难你,只希望你别伤了她的心。这做人和做事一样,都需要善始善终。”
“杨阁主,晚辈明白,依依的事情,晚辈还给她一个交待的。”
“嗯!”杨拓点头,然后又呵呵笑着坐了下来,“跟我好好,那日,你是如何悟出那一招将北辽第一刀客刺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