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萧清微微点头,没有否认叶飞所说的话。
“对了,你说春桃到了你叶府只能做妾,难不成你心里已经有了正室的人选?”沈萧清突然问道。
“没有呀,我只是随口说的。”
“我瞧着不像,”沈萧清狐疑地打量着叶飞,“那清音坊的秦舒月秦姑娘,你应该早就认识了吧?”
“娘子,你若是打翻醋坛子了,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实情。”
沈萧清不以为然地发出一声冷笑。
叶飞起身,道:“若没打翻醋坛子,娘子你提她做什么?好了,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娘子最近气色不大好,也早点休息。”
回到屋子,沈萧清心中舒畅许多。对着铜镜,她猛然发觉:相较于自家里的人,反而在叶飞面前可以不必如此拘谨。
她不用端着一副家族指望的大小姐姿态,也无需在注意自己的言行仪态,甚至有些话都可以对他吐露。
说到底,叶飞在她心里只是个外人,有点身份却地位卑微的外人,跟家人和下人们都不一样。
翌日清晨,叶飞就拽着春桃来到蔷轩。
“姑爷,你做什么!”
“跪下!”叶飞用力将春桃摁在地上,“小小丫鬟,敢顶撞主子,真是胆大包天。”
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沈萧清开了门。
见到春桃跪在屋子前,顿时柳眉倒竖。
“娘子,我想了想,还是你亲自跟她解释比较好。”
说罢,叶飞便溜走了。他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了一棵树后面。
只见没多久后,沈萧清和春桃二人便抱在一起抱头痛哭。
“都是些小丫头片子。”他喃喃自语道,“看来这沈家也不全是坏人,尤其是我这娘子,人长得美心地又善良,时而大家闺秀,时而又像小家碧玉,真是越看越喜欢。可惜了,再过一年就要与她和离,还真是有些不舍。”
夜已深。
屋内,沈萧清十分头疼。
上次剑圣行自如来访,曾当面传授了她一招。如今都过去了半个多月,可她还是领会不出其中的奥妙。
自她曾祖父那辈起,家里人修炼的全是纯阴内功。可那剑圣走的是纯阴外功的路子,她不知可是此缘故导致她至今未能领悟。
这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叶飞。
那天剑圣问她可有看懂,她摇头否认;随后剑圣本是要向她重复一遍,却被叶飞给拦住。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叶飞是说看懂了。
“难道要去请教那个家伙?”
沈萧清本来觉得很可笑,可一想到武当骆掌门是在叶飞的点拨之下使出那开山引流的一剑,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她走到窗边,看见春桃屋子里的灯已经灭了,便悄悄出了屋子,离开蔷轩去找叶飞。
她脚步压得很轻,生怕把春桃吵醒,感觉像是去偷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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