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了解到薛家因为想薛慧艺多玩几年,所以没开始对薛慧艺进行继承人的训练培养。
便理解了薛慧艺为何某些场合会表现得不够大气,因为她思想上,与别的普通女孩没有太大差别,还处于天真单纯的阶段。
原打算等她毕业了,能带几年历练,看来不行,薛慧艺与自家妻子相处了几年,竟然没察觉捧着她,全然是儿子的缘故。
这察言观色也太差了,太娇贵,以自我为中心,退掉婚约也好。
薛慧艺还想说什么。
季父假装捉不住季母,薛慧艺脸色一变,她武力还成,可这是季家,不能伤人。
于是转身走,从玄关路过,她愤愤不平道:“怪不得大儿子那么疯,原来有遗传。”
恰好这句话被在玄关外干活的保姆听了去。
赶路的薛慧艺并没有注意到保姆眯起的眼睛。
保姆不爽这位薛千金很久了,从来不拿她们当人,私下里对她们没多少好脸色。
甚至对一条狗,都比对她们有礼貌。
更不爽的是,她骂大少爷。
季理斯斯文文,逢人三分笑,平日对她们不薄,经常给她们发奖金,这么好的雇主,竟然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诋毁。
这怎么行?
小瞧她们底层人民,是会吃大亏的。
厅内的动静还在继续,保姆帮忙收拾东西,无意间又听了个大新闻,对姓薛的,她不得不说,心真大,这会儿她声誉注意大损。
季家保姆下午五点下班,立即跑去公园大榕树下唠叨,无意间提到薛慧艺这个人。
另一个保姆:“你也认识她?你在薛家工作?她这个人呐,算了,不能提,提了说不定会遭到报复。”
薛家保姆:“咋的,我们这里会有人告状?你小声点讲,咱们好避雷呀。”
“避雷?”经常混保姆堆里的贵夫人冒头,“怎么说?”
“那位薛千金,脾气很差的。”另一个保姆曾在薛家做过一段时间,她自从见过薛慧艺发脾气打了一位年轻保姆的脸后,赶紧辞职另谋高就了。
她们做清洁的,东家不成打西家,有工作经验的,都抢手着呢。
前薛家保姆跟她们说,那年轻保姆也没做错事,仅仅是因为突然下雨,没来得及收薛慧艺自己晾出去的娃娃遭打的。
关键是,薛慧艺没吩咐过那位年轻保姆要帮忙收呀。
“那她干嘛要打人,无缘无故发脾气,看着不像呀。”贵夫人磕着瓜子,给她们也递了一把。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咔咔咔”的嗑瓜子音。
“原因也不是没有。接下来只是我猜测,你们别乱传呀。我那时候,看见那女保姆,经常找薛家姓伊的表亲说话。就是被捉过进警局那人,薛千金看见了,认为女保姆痴心妄想,她看来看不起我们,认为就算一个小三的儿子,也不是一个女保姆可以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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