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和那位痴心观主会面之后,其实有一桩事,还是无人知晓,那就是大梁皇帝在说完那些该说的之后,其实问过那位观主一个问题,就是痴心观是否真有一种药,能让将死之人彻底活过来。
而那位观主倒是没有藏着掖着,而是直白告诉他,若是本源未伤,只是遭受重创,那痴心观有不少丹药都有治疗的功效,但若是心血枯竭,即便是传说中的仙药,也都没有任何作用。
更何况像是大梁皇后这样的寻常人,只怕是连仙药的微末药效都承受不住。
那换句话说,那就是当初大梁皇后那个样子,世间无人可救。
大梁皇帝当时沉默了很久,最后鬓发又白了些。
陈朝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反倒是吐出一滩血。
大梁皇帝那一下,真是让人受伤不轻。
大梁皇帝看了陈朝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离去,就此离开书院。
陈朝站在原地,看了许久。
……
……
等到陈朝回到那座湖畔小院的时候,谢南渡其实一直在屋檐下坐着,看着这个来到门前却走路都费劲的家伙,赶紧起身,小跑几步,来到门前,搀扶陈朝到了屋檐下,这才问道:“和陛下打了一架?”
陈朝哑然失笑,“你也是看得起我,陛下这样的人物,我能和他打一架?”
谢南渡自顾自说道:“说不准是压制境界的一战,不过看样子,你伤得很重。”
陈朝有气无力地白了眼前的少女一眼,压制境界的同境之战,陈朝对上天底下任何的修士都算是有些信心,可面对那位大梁皇帝的时候,也会心里打鼓,只怕不是对手。
这位当世最强的武夫,实在是让太多人没办法正面相对,哪怕是境界压制,同境而战,只怕也是如此。
谢南渡感慨道:“大梁朝有这样的陛下是幸事。”
陈朝没办法反驳她,若不是他有这样的心胸,那此刻的自己,到底是说死也就死了。
谢南渡很快说道:“说起来你以后在大梁朝的日子,好似有些微妙?”
陈朝挑眉道:“陛下都不杀我,谁还敢让我死?”
谢南渡揉了揉眼睛,不言不语。
陈朝叹气道:“就是给自己壮胆。”
他很快转移话题问道:“你那几柄飞剑气象都不错了,之后的剑道之路,是要把九柄飞剑都温养到极致,一柄飞剑便是一位剑仙,还是别的?”
其实光是说这些话,陈朝都觉得心惊胆战,九柄飞剑,要是每一柄飞剑都温养到极致,那就意味着等到谢南渡踏足忘忧境界,那么这些飞剑每一柄便是一位剑仙,九柄飞剑就是九位剑仙,那同境之中,当真还有敌手?
谢南渡有些嫌弃道:“你当真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人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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