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韩儒军,出去!”仲孙芳菲听到这话,顿时失态了。
“我自然会出去,不过,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要从公爵府出去了!哈哈,你将来若是实在混不下去,只要愿意开口求我,我保证会给你一口饭吃的,哈哈!”
韩儒军的嚣张笑声,到了最后,便多出了一抹淫邪的味道,仲孙芳菲忍无可忍之下,不等这个恶心家伙离去,就在仪态尽失中,摔门而去了。
望着骤然闭合的大门,韩儒军喃喃自语道:“可惜,效果还是差了一点,臭娘们居然不动手!哼,等你没了百花商会,就是父亲不休你,旁人也不会乐意的。”
再次推开大门,韩儒军带着胜利者的气场,趾高气扬地离开了,仿佛他此行不是来送工匠和商铺的,反而是来接收商会的一般。
跑回卧室的仲孙芳菲,彻底卸下了人前的伪装,脸上的从容自信,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委屈、难过、伤心糅杂成的凄美容颜,两行清泪,也不禁滚落了下来。
蒙着大被子的公爵夫人,在无声的痛哭中,只感觉举步维艰。
野猪江一战之后,商会的基石被彻底摧垮,核心矿场没了,发卖货物的渠道,也被彻底断掉,而更糟的是,公爵的唯一嫡子,更是虎视眈眈地开始夺权自立了。
内忧外患之下,仲孙芳菲虽然还在苦苦支撑,还在默默坚持,但燕国公韩沃金的面容,却在她的记忆里,渐行渐远,变得模糊不清。
仲孙芳菲已经记不起来,大公爵上一次到她房里的时间了。
是一年,还是两年?
要不,是三年?
泪眼朦胧的仲孙芳菲,此刻分外的柔弱,她搂着自己颤抖的肩膀,只希望能有个坚实的臂膀借她靠一靠。
可那被视为依仗的丈夫,高高在上的燕国大公韩沃金,却永远都只关心她赚钱的能力,甚至百花商会衰败之后,夫妻二人就几乎没有过一次交集。
浓重的危机感,萦绕在仲孙芳菲的身侧,她知道,韩儒军所言不虚,若是她没法为大公爵带来足够的利益,那她……一个商贾之家的女人,如何能做牢公爵夫人的位置?
赚钱,必须赚钱!
仲孙芳菲咬着牙,暗暗发誓,她必须尽快拿出足够的利润,以为序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如此,她的宝贝女儿,才不会被人欺负。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下一刻,韩沐雨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怎么关着门?”
“我没事,别担心。”仲孙芳菲飞快地擦干了眼泪,然后整理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拉开房门的一刻,韩沐雨就惊呼了起来:“妈妈,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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