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有城,自古为都,其旁有山,名曰太乙
太乙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左传》称其为“九州之险”,《史记》说秦岭是“天下之阻”。
至于太乙山的丽肌秀姿,也是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陶醉。
此外,太乙山更有“天下第一福地”之称,自古便常被用来与太行山相提并论。
唐代诗人李白写道,“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秀色难为名,苍翠日在眼。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之然,托兴每不浅。”
太乙山地利之优自是不必多说,那么能坐落在其上开观设教,便更是受益匪浅了。
此处教派名为‘三清教’,创派不过十余载,却早已名声在外。
‘三清教’内深处,此地颇为昏暗,有灯火闪烁,不似房屋,更像石门洞穴,洞穴之中听得有人连连发咳,加之洞内回音声响,更觉咳声剧烈。
此间有两个道士,一人盘膝面墙而坐,单手轻轻掩着口鼻,想来便是发出咳声之人,另一个道士双手附背,站在其身后俯视前者,双瞳凌厉威严,其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肤色红润,五官分明,长发及背,色泽光鲜,单是模样不过二十*,不过道家之人面显年少,所以此人应是三十有五。
咳喘之道士平复了下心胸,才慢慢转回首看着前者道,“你都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到底想干什么啊。”说话的道士有些不耐烦,观其年纪应是稍长于前者,可与前者相比,此人面容十分惨败,双唇微微发白,气色欠佳,不过这萧条的面庞,依旧是满脸的慵懒,顽劣,就仿若天下间没有什么事能真正令其烦心一般。
“酒鬼,看来你的伤已经好多了。”立在一旁的道士哼声道。
“啊,是啊是啊,谢谢你的真气,替贫道捡回一条命,否则怕是要早你一步去见师傅了。”盘膝的道士口中说是谢谢,可是语气里却掩盖不住不耐之意。
“哼,少在我面前说这些门面话,你若是早些把酒戒掉,兴许还会替贫道我省些元气。”
“谁…谁说我喝酒了?贫道整日呆在这里,山都没下过,哪来的酒?”盘膝而坐的道人连连否认,好不惊慌。
“我在这站了不足一个时辰,你却朝那边的角落偷瞄了不下百次,你这点伎俩或许能瞒得过尹修他们,想骗我,哼,门都没有。”
“咳咳…!姓罗的,你…你想做什么!?”被拆穿把戏的道士赶忙退至石壁一角,伸手护在那里,前者说得不错,他的确瞒着旁人在洞穴内藏酒。
罗道士微微摇了摇头,“当年你好端端的竟是在外收了个记名徒弟,不让其入我‘三清教’门下,我就觉得奇怪,如今看来,你当真是多了个替你跑腿买酒肉的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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