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的左脚不慎踩入烂泥,身体失了平衡,整个人险些倒地。
虽然他在千钧一发之际稳住了身体,但却暴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其周围的会萨将士岂会白白错过这个天赐良机?
某人从他面前的一棵树后蹿出,用刀砍来。
他险之又险地架刀过顶,格开进逼而来的锋刃,紧接着顺势斜劈,将来袭者一刀砍死。
然而……因为出刀姿势太过勉强、别扭,他没能控制好出刀的力道,其掌中刀深深砍入他跟前的树干,刀身完全嵌入进去。
将刀抽拔回来,并不困难。
只不过……想也知道,身处瞬息万变的激烈战场,哪能容得他不慌不忙地拔回刀刃!
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人持刀攻向桂小五郎。
不得已之下,桂小五郎只能弃掉他掌中的刀,滑步上去,在避开对方攻击的同时,两手递出,左手伸入其腋下,右手揽住其脖颈,死死地钳住对方的上半身,然后使出精湛的柔术技巧,将此人按倒在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人已从桂小五郎的身后杀奔过来!
新的袭击者操持着短枪。
亮闪闪的枪尖直指桂小五郎的后背!
这个时候,桂小五郎的双手仍死死按着适才的对手。
此景此况,不论怎么看,桂小五郎都已是凶多吉少!
“桂先生!小心!”
“该死!”
就连四周的长州人也不禁发出惊呼与悲鸣。
便在这间不容发之际……
噗嗤!
血液喷溅的声音。
噗通。
首级掉地的声音。
朝桂小五郎攻来的这位枪手“呆怔怔”地僵立在距离桂小五郎五步外的区域——也不怪得他“呆怔怔”的。
毕竟,他的脑袋都掉了。
其首级“骨碌碌”地滚动至桂小五郎的脚边。
未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道银光掠过其视界。
噗嗤!
同样的鲜血喷溅声。
噗通。
同样的首级掉地声。
被桂小五郎按在地上的那人,也被砍掉了首级。
“你小子就是桂小五郎吧?”
桂小五郎一怔,循声抬头望去——一位手持两把滴血太刀、相貌普通的年轻武士,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其跟前,朝他投来质询的目光。
这个时候,又一道声音传来:
“宿傩,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宿傩耸了耸肩。
“反正有酒吞童子在,不过才这么点敌人,即使稍微偷懒一会儿,也不打紧吧?”
宿傩、酒吞童子……听见这些名字,桂小五郎神色骤变。
“你们……你们是法诛党的人?”
宿傩挑了下眉,并且露出古怪的表情。
“怎么连长州人都知道我们了?咱们努力维持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结社’的形象,好像已经不复存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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