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很是抗拒。
但这是她的工作,只好硬着头皮上。
虽然进来前做好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氤氲的水雾,光着身子泡在池子中的李河。
她脸色泛红,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
她想跑路。
但是李河喝住她,道:
“什么叫贴身丫鬟,最主要的是贴身二字。”
潇潇不敢抬头,弱弱道:“怎么不喊绿萝进来?”
“她还小。”
“奴婢也小。”
“你一点都不小,至少有D。”李河盯着她的某个部位道。
潇潇一愣:“什么?”
“没什么,别磨叽,快下来,给我洗澡。”李河挥挥手让她进浴池。
“奴婢能拒绝吗?”
潇潇怎么也没想到,身为皇后娘娘的杀手,竟然还得给杀的对象搓澡,这传出去,杀手的面子还要吗?
李河笑吟吟道:“你觉得呢?”
潇潇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只能忍辱负重。
她将靴子脱掉,伸出脚探了探水温,刚合适,蹑手蹑脚走进浴池,来到李河的身后。
两人的距离很紧,弄得潇潇很紧张,抓紧了她的衣裳。
“搓澡啊,愣着干嘛呢?”
“哦,你别对奴婢动手动脚啊。”
潇潇闭着眼睛,在李河的身上乱摸,给她搓澡,不过还是不敢靠太近,就怕他突然抱住自己,霸王硬上弓。
可能是闭着眼睛,不小心摸到什么。
李河倒吸一口凉气,一敲她脑袋。
潇潇猛然睁开眼睛,尖叫一声,逃离浴池。
李河郁闷:
“你跑什么啊,我都没有喊,这贴身丫鬟不合格,得找个时间好好调教一番。”
他没有再让人把潇潇喊回来,自己在水里面泡了一会儿,走出浴池,穿好衣服,便回房间休息。
白日运动量太大,每半个小时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深夜。
李河隐隐听到窗外有动静,猛然睁开眼睛,穿好衣服。
拿了一个花瓶。
轻手轻脚靠近窗户,躲在窗户下边,仔细听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呼吸。
呼吸声很不规律,断断续续,像是严重受伤之人的喘息。
“好像是受伤极其严重的贼人闯进这里。”
李河没有大呼小叫,慢慢地蹭,远离窗户,躲在角落中,手中握着花瓶。
他想喊。
但怕贼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判断出他的位置,使出绝招,让他一击毙命。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慢慢靠近门口,溜出去再呼喊。
然而刚刚挪动几步,窗户“吱呀”地被打开了。
李河迅速蹲在角落中。
一个浑身是血的黑影顺着窗户爬了进来,也轻手轻脚,慢慢将窗户关上。
因为贼人背对着自己,李河没有任何犹豫,跳起来,狠狠将花瓶砸在贼人的脑袋上。
“砰!”
花瓶碎了。
那人翻翻白眼,缓缓倒在地面。
李河没有任何犹豫,转身跑出房间,大喊:“救命。”
很快惊动了府邸的护卫,纷纷跑来用绳子,将这个人绑起来。
李河道:“用绳子绑恐怕不行,此人身上好浓重的血腥味,可能是个杀手,你们取锁链过来,锁住他的手脚。”
下人照做,用锁链将他绑起来。
李河再道:“你们马上将此人送到官府,记住,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这样就看不到你们,事后无法报复。”
下人正准备将他送去官府。
李河又喊:
“等等,还是不保守,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住的位置,要是出来,还是会报复我们,我记得我们府邸有牢房,把他关进去。”
“好吵啊,大晚上干什么呢?”打着呵欠的红薯迷迷糊糊走来。
“可能抓到一个杀手。”
“杀手?”
红薯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大眼睛,你能这个男子,道:
“这人好眼熟,眼睛到嘴角有一道疤,好像在哪见过,咦,这不是割头客吗?”
“割头客是筑基期修行者,要是醒来还了得。”
李河毫无犹豫上前,坐在昏迷的割头客身上,拳头轰出。
锻炼这么久,自然知道丹田的位置。
直接用拳头将他的丹田轰碎。
这样割头客算是废了,没有威胁。
李河这才有点安全感,道:
“为防止万一,贯穿他的琵琶骨,挑断他的脚筋,把他关进笼子中,再锁进牢房,明日送到太后府邸。”
红薯道:
“其实,没有必要在做这些操作,打爆丹田,他就废了,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谁知道他是否还有别的手段,这样比较保守,比较有安全感。”
众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