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并不是为了耍帅，他一直保持在天外飞仙的境界之中，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效果，就算再怎么劣势，身姿还是飘逸若仙。

之前周文在与廉贞星君战斗的时候，就一直在练习天外飞仙，天外飞仙本身已经达到了天灾级的极高水准。

在与九阳三人的战斗当中，更是把天外飞仙推到了天界级的极限。

但是天界级的武技，再怎么极限，终究还是天灾级，不可能帮助周文逆转现在的劣势局面。

周文并没有接触过末世级，也不知道末世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等级，想要把天外飞仙推上末世级也不可能。

可是周文在战斗当中，却隐隐感觉到，天外飞仙似乎还缺少一点什么，但是又始终抓不到缺少的到底是什么。

借助九阳三人对他产生的压迫性战斗，周文想要弄明白，自己感觉中缺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失格者让周文能够推算出对手的弱点，师域更是不断复制对方的轨迹，让周文对于他们三人的力量越发了解。

只是有一点让周文感觉很奇异，战斗了这么久，师域上留下的轨迹已经很多，几乎不再增加。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三片轨迹却依然还是不完整，并没有能够像虚空真螈的轨迹一样，形成一个完整的拼图，最后化为元气诀。

“难道说，这三人因为依靠圣物的关系，才到达天界级的完美领域，所以理论上，他们本身领域并不完美，所以无法形成完美的拼图？”周文暗自猜测，他已经尝试过很多次，师域无论从什么角度复制他们的轨迹，却都没有再增加新的轨迹。

周文并没有心情研究那么多，他的心思还是专注于天外飞仙之上。

“到底还少了什么呢？”周文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来，到底少了什么。

现在的天外飞仙，几乎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飘逸的顶点，无论是轨迹还是意境，都找不出一点瑕疵，就连师域也无法找出它不完美的地方。

这样完美的天外飞仙，周文却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难道是因为少了天外飞仙原本的霸气？”周文想到了一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