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部位充血太多,导致大脑有点贫血,无法正常运行,效率只有以往的百分之一了。
相对而言某个部位的功率达到了300%,正处于强力超频、严重过热状态。
所以想什么想,先爽完再说。
反正和段晓晨什么都做过就当是温习功课吧。
毕竟,段晓晨平时应该是生活非常检点的很可能只有过他一个男人而且应该和他也只有过那么一两次。
“谢谢你,这几天的陪伴。”
“如果以后你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拍了漂亮的照片,如果你还记得,有空闲,方便的话,发一份到我的邮箱来吧。”
“你说过,人有三次死亡。现在我要去经历第一次死亡了。”
“你说会把我的影像放在电影里,让人们记得我,对吗?”
“你说,你会记得我,让我的第三次死亡晚点到来。”
“你会记得我的,对吗?”
“我其实不相信,可我不得不找点东西去相信。我很害怕。”
“谢谢你,当你握着我的手时,我没有那么害怕了。”
“冬妮。”
杜采歌关掉邮箱页面,表情并不沉重,只是稍稍有些伤感。
发了几分钟的呆,他打开文档,准备搬运几千字的,调整一下情绪再去找段晓晨说话。
但这时门又被敲响。
谁啊大半夜的不让人安宁!
仔细一听,这节奏是许清雅的风格。
他想了想,故意把夹克衫拉开,装作刚刚套上的样子,又把头发揉了揉,将床上的被褥扯开,这才过去打开门,但只开了一条缝。
然后打着呵欠说:“我已经睡了,什么事啊?”
许清雅撇嘴说:“大叔,段姐姐刚刚从你这走出去呢,你编个不会被马上拆穿的谎话好不好?”
杜采歌老脸一红。
“让我进来嘛大叔,站在门口说话多不好。”
杜采歌只好放她进来。
“当当当当!”许清雅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装好小盒子,甜甜地说,“生日快乐,大叔!”
杜采歌愣了一下,才笑着接过礼物,“谢谢!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我和琦琦是死党,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还以为她不记得呢,”杜采歌有些感慨,“我和她一直有通电话的,她根本没提。”
“她本来想去把你母亲接出来,一直给你过生日,不过正好这两天你母亲生病了,就打消了计划。对了,金曲奖没给你颁奖,听说你母亲气得摔了好多东西。”许清雅说着在床上坐下来,然后耸耸鼻子,用力吸了吸。
杜采歌问她:“你在嗅什么?像小狗一样。”
许清雅的脸微微一红,没有像平时那样反击,只是岔开话题:“大叔,你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杜采歌便依言把包装纸撕开,里面是一只薄薄的小木盒,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有着精美的纹路,制作精良。
将木盒打开,里头放着一条绢布。
再将绢布拿出来一抖,原来是一条手帕。
杜采歌嘴角抽了抽,总感觉包装比里面的礼物还要贵的样子……
当然他不可能作死地把这话说出来。
而是将木盒丢开,拿着手帕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笑道:“真漂亮。你自己绣得么?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花了不少时间精力吧?”
手帕上绣着一副远山、流水、孤舟、蓑笠翁垂钓图,十分生动。
乍一看,还会觉得这是买来的工艺品。
但是底下有几个小字:“恭贺大叔生辰快乐。”
许清雅笑道:“你喜欢就好。也就随便绣绣,没花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