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分钟后,洗手间的水龙头声音突然被开得很大。
喷嚏...感冒...洗手间...
枫花什么时候感冒过?
突然,林启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他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冲向洗手间的。
门被反锁上了!
“枫,你怎么了!快回答我!你怎么了!”
“啊..?哗——”浴缸的水龙头也被打开了。
但林启敏锐的听觉还是捕捉到了那抹被水声掩盖住的喷嚏声。
“我没事啊,我就是上个厕所,我肚子疼...”
枫花什么时候在二人独处的时候锁过门?
“快开门!”林启焦急地喊道。
“老公你怎么了,阿嚏————,我说了我就是上个厕所,马上就出来.....”
“卡。”
林启弄开了洗手间的大门。
引入眼帘的场景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纸,很多纸,满地全是带血的面巾纸。
枫花也正用几层面巾纸按住了鼻子,但还是有殷红的血色从纸层里渗透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老公我...我可能是上火了,流了点鼻血而已,小事,这是小事,你别露出那样的眼神,这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枫花的话被迫停了下来,因为她再次打了个喷嚏,鼻子里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手里的白色纸体。
“我......”
气运缺失的症状,从对人类威胁最大的疾病开始,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林启停滞的大脑终于是重新开始活动起来了。
“我得走了...”林启缓缓地后退。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不要你走!
咳咳咳咳——”
枫花因为这番剧烈的呼喊开始咳嗽起来。
“枫!
我们约好的,不要任性。”
林启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温柔一点。
但他明白,这一刻,他将与过去的生活画上一个逗号,如果他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个逗号就会变成句号。
而句号,意味着结束。
.......
最终,掠夺态的范围被林启测试了出来——十米。
走出十米的范围,枫花身上的奇怪症状就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好转。
这是如被千山万水阻隔的,宛如天堑一般的十米。
无法再靠近,无法再亲密。
枫花哭了。
林启从来没有见她哭过,但她哭得撕心裂肺。
哭声里是在控诉自己的“没用”。
......
第二天下午,林启呆在自己的独居房屋内忙碌着。
这里是一个极其偏僻的老式小区的废弃楼,由于这栋楼里出过极其恶劣的命桉,因此这附近的住户全部搬走了,平时周围也不会有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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