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还真没合适的对象啊。卫锋摇头暗叹口气。
……
八个月的小宝宝睡眠需求时间还是很多的,不久后笑笑与铮铮都睡着了,秦克与宁青筠陪他们睡了半小时,便趁着停车休息时,换到了后面的车里与爱德华夫妇及老陶聊天,至于照看小宝宝的事自有两个保育阿姨接手,不需要他们操心。
这两个保育阿姨可不是普通的月嫂,在危急时还能客串一下安保人员,属于特勤人员,是卫锋的同事,将两个小宝宝交给她们照顾,秦克和宁青筠还是很放心的。
秦小壳一个人待着无聊,也到爱德华·威滕夫妇的保姆车里来凑热闹。
近一年来,秦小壳的英语口语水平突飞猛进,这也是因为家里住着外国友人,老哥嫂子整天说英语,她不得不跟着学习,刚高三毕业上大一又正处于英语最佳状态、耳濡目染再加上有宁青筠不时的教导,她现在已能进行不涉及到学术名词的正常英语交流了。
“去年我和基娅拉也来过大草原,非常美的天空与绿草地,可惜那次来时天气变得很热了,我们全程在路上都没什么机会下车。”爱德华·威滕年过七旬了,但他经常和太太基娅拉全球旅游,身子骨硬朗得很,这次一起出行同样半点疲惫都看不到,脸上依然是和蔼可亲的笑容。
宁青筠心里还保持着刚才逗娃时的幸福与欢乐,话也多起来,她笑道:“爱德华、基娅拉,这趟你俩来就可好玩多了,前年我们来,村子里的孩子们还带我们去山脚下套野鸡、挖山珍,特别有趣。”
秦小壳上次也有跟来,她跟着欢欣道:“是呀是呀,那些孩子们可厉害了,总能找到野鸡平时走的道,装下野鸡套,基本上早上放套,下午去都能有收获!”
基娅拉是个很慈祥的小老太太,她和爱德华满世界跑什么活动没见识过?却还是很有修养地回应道:“听着确实很有趣呢,我们很期待。”
旁边的老陶却非常感概地换了个话题:“秦克啊,我现在才知道你俩居然还有个助学基金会,而且似乎规模还很大?在米国也有很多商人做慈善,但大多数都是带着商业宣传性质、或者是为了提高社会形象。像你们这样年轻就投入大笔资金建立基金会来帮助贫困学子,还全程如此低调保密,真是第一次看到。你们总是不断给我惊喜。”
爱德华·威滕插口道:“我倒没太惊讶,秦克和小宁的性格就是这样,看他们在数学之外研究的植物育种、海水淡化,就能看得他们有着崇高的使命感。”
秦克笑道:“其实也没这么伟大,我们不想宣传,一来是没必要,二来是不想被人指手划脚,三来是不想道德绑架别人,我们的出发点很简单,想低调地无拘无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夏国不同于米国,教育资源不平衡不公平问题还是比较突出的,国家处于发展中,教育经费有限,无法面面俱到,我们只是想尽绵薄之力,改变这样的现状罢了。”
“教育资源的不平均哪里都存在,米国也一样。”老陶摇头道:“我听说夏国也有不少富人捐资助学,但像你们这样,连路也一并修、还会考虑到山村的经济发展、改善村民生活的慈善家就少见了。”
众人正交流着,宁青筠衣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现在秦克和宁青筠的手机都开了智能白名单功能,除了通讯录有登记的联系人和指定号段外,就只有微光自动判断是国内外重要学术机构的电话能打进来,后者有特殊的铃声。
秦克有些意外,因为这时响起的就是特殊铃声,表示是国外打来的电话,而且是微光认为比较重要的,他不由看向宁青筠。
宁青筠也有些惊讶,她掏出手机一看,动容道:“是沃尔夫基金会打来的。”
听到这个“沃尔夫基金会”,除了秦小壳还有些不明所以外,其余人都坐直了身子。
因为此时在行驶的车里,不方便下车接听电话,宁青筠便歉然做了个听电话的动作,爱德华与老陶都回了个“随意”的手势。
宁青筠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她用英语极为得体地说道:“尊敬的宁院士您好,打扰了,我是沃尔夫基金会的工作人员特莉·杜菲,现在想通知您两则获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