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听得啧啧惊叹,但看着眼前的自习室,想像着两位年轻的院士、他们心中的偶像,就是在这里完成那些震撼全世界的重大学术成果的,又油然生出一股敬佩感与雄心壮志来。
浙大研究生汤晓园是个微胖的圆脸姑娘,看起来倒真符合她从小到大的绰号“汤圆”,她不解问道:“可是这里没有单独的课室,我们的专业分为数学物理,也有人读研有人读博,在这里上课的话,不就会影响到其他自习的人了吗?”
清木大学求真书院的孙秀亚笑道:“这个嘛,我可能点小发言权,两位院士曾在求真书院里做过一件事。他们把全班同学分为两组,一组听他们讲课,另一组按他们的要求自学指定的二十页教材,在完成授课后,他们会逐一提问自习的学生,为的就是考验他们自学时的专心程度。按他们的话来说,‘专注是做学问的基础,我们不要求你们时时都做到100%的专注,但起码要培养出在吵杂的环境中,专心学习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的能力’。”
已有了“数学之雄(熊)”绰号的太史池也点头道:“是啊,听说秦院士在高中时,能专注地钻研学问几天几夜,连走路吃饭都在思考问题,饭都是宁院士喂他吃的,现在网上还能找到当时的视频呢,所以在专注方面,他和宁院士都是我们的学习榜样。想必他们安排在这里同时进行自习与上课,就是为了锻炼我们的学习专注力。”
众人尽皆恍然。
卢斯兰·贝克感叹道:“我在剑桥大学也没见有教授专门重视或者锻炼这个,很有点意思。对了,上周秦院士不是给我们男生们逐一点评‘作业’吗?我发现他说得特别好,我好像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毫不费劲,而且记忆得很深,我在剑桥大学旁听过几十位教授的课,也没人能给我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神奇了。”
“是啊,这种感觉我也有,而且在一年多前,他俩到燕大进行公开的学术讲座时我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在一对一的专门指导时,这样的感觉更明显。我越来越觉得能跟他们学习是一份难得的福气。”燕大的蒋云静敬佩道。
“福气确实是福气,就是压力真的很大。”牛津大学的硕士研究生阿丽安娜·温特斯苦着脸道:
“我在鹰国学习时,可没有这么高强度的自学,半年时间要完全学会15本高难度的教材和细读完100篇文献,我原本的研究生导师听到这个要求时都说‘这不可能做到,这个要求太疯狂了’。我都不知道这半年来是怎么熬过去的,还好我居然全都自学完了,上周我通过他们的现场问答考核时,激动得差点哭了,当晚我打电话给我原本的导师,他震惊了好久才说了句‘果然所有的奇迹与天才,都离不开苦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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