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我们回归杨-米尔斯理论,杨-米尔斯理论就将爱因斯坦的这套新模式发扬光大,它通过群论这个破解对称性的利器、以及规范场、自旋特性等理论,提出了一套基础的方法论,大家可以按着这个方法论来直接从强力和弱力理论里预言未被发现的粒子。
杨-米尔斯理论虽不是杨老先生拿到诺贝尔奖的理由(获奖理由是宇称不守恒),却使得一堆围绕着它进行研究的物理学家摘下了诺贝尔奖。
默里·盖尔曼根据杨-米尔斯理论,提出了质子和中子是由三个夸克组成的,并创立量子色动力学(qcd),统一地描述强子的结构和它们之间的强相互作用,即完整统一地描述了“强力”,拿到了诺奖。
温伯格、格拉肖和萨拉姆根据根据杨-米尔斯理论,对基本粒子之间的弱作用和电磁作用统一了理论,共同分享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说到这里,就可以回归我们的主角——“杨-米尔斯方程”了,它就是杨-米尔斯理论中出现的、一组数学上未曾考虑到的极有意义的非线性偏微分方程,是杨-米尔斯作用量所确定的欧拉-拉格朗日方程。目前物理世界已知的四种基本力,除了引力之外,剩下的电磁力、强力、弱力都可以用杨-米尔斯方程描述的。
也就是说,“杨-米尔斯方程”的奥秘关系到75%的物理大一统。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杨-米尔斯方程与麦克斯韦方程组、n-s方程组一起,被称为“物理学界最重要的方程组”,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当“夏国伟大的数学家、物理学家秦克和宁青筠在解决n-s方程的通解问题后的三个月,再次联手攻克了杨-米尔斯方程的通解问题”消息传开后,对于数学界乃至物理学界产生的轰动就可想而知了。
在大多数普通民众还一脸懵逼地想着“这是什么玩意”之时,数学界和物理学界不知道多少人连饭也顾不上吃,连觉也睡不着,便赶紧涌到arvix上拜读这篇注定会名垂青史的伟大着作——虽然它距离完全解决“杨-米尔斯的存在性和质量缺口”问题还有一段距离。
各大国际学术媒体几乎以最快的速度打出了一个个吸引眼球的标题:
《夏国当代最伟大的年轻数学家联手再度破解了“杨-米尔斯方程”!》
《仅仅距离n-s方程有了答桉不到三个月,“杨-米尔斯方程”的通解问世!》
《来自夏国的数学奇迹旋风还在席卷国际物理学界,秦克与宁青筠成为本年度风头最劲的大科学家!》
《欢呼吧,敬礼吧!他和她为人类了解世界的物质本源作出了伟大的贡献!》
《物理大一统的步伐又向前迈出坚实的一步!“杨-米尔斯方程”的通解已被求出!》
《夏国,神奇的国度,诞生了不可思议的伟大数学家和物理学家!》
可以说,整个世界的物理学界和数学界都被搅得天翻地覆风起云涌,但当清木大学的校领导既惊喜又震撼地联系秦克和宁青筠想确定此事之时,却发现两人的手机都开启飞行模式了,只有手机留言助手微光回复说,“秦克主和宁青筠主人开始度蜜月啦,请不要打扰他们两个哟!”
清木大学的校领导们集体哭笑不得。
其实秦克与宁青筠所谓的“度蜜月”就窝在家里,过着“**”的生活。两人没出去玩,只是天天腻在一起,做些爱做的事,比如看看书,看看电影,看看迪加奥特曼,比如看些怀孕与育儿宝典,期待着新生命会在亲密的相恋中诞生。
两人在一起已好几年了,但秦克发现自己对于宁青筠有种越来越迷恋的趋势,宁青筠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最美好的,连每根头发丝都是,这几天两人腻歪在一起,宁青筠强忍着害羞,配合着秦克进行着各种亲密无间的举动,更是让秦克每次都有新的美好发现。
如此过了一周,两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星光铭缘的新家,踏上了飞往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城市阿拉达市的航班,他们打算实地了解一下沙漠红薯的推广情况,了解其对于真实环境下的适应情况,以及对于澹水资源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