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在国外做出一些成绩,那为何不继续在国外做一家上市公司?必然也是打算回来扯着家里的大旗迅速聚财,你何必把自己说的那么独立”,上官文烟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温学道笑容丝毫未减,“烟儿妹妹说的也有些道理,既然回来创业,那必然和家里的关系不可能扯断,谁让我生在了温家,就算我不想,那也没有办法。”
“温学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做作,你还不如直接说你回来,就是想靠着温伯伯的关系扯大旗来的实在,起码这样,我还能佩服你的真实。”
一直假装温文尔雅的温学道听了上官文烟这句话,也是眉宇间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厉色,“上官妹妹说的对,像你我这样的家庭,我们从出生就已经决定了我们不可能白手起家,这个是我们自己决定不了的,父辈给予了我们生命,那么这关系背景也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温学道此话不无道理,一个人出生在什么家庭,那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既然出生在了富贵权势人家,那么就不可能彻底摆脱权势金钱所带来的便利。
比如上官文烟也只是在一所专科院校做校医,正常来讲,每月工资最多六七千,但上官文烟却开着一百多万的车,住着五星级酒店,随手买东西就是几十万。
这就是家世,这就是自小便养成的习惯。
说话间,上官景城和许如鹏已经从书房出来,温学道迅速站起来,几步跨到上官景城面前,“上官伯父,侄儿回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望您,希望您别介意,我爸今早还为此训斥我来着。”
上官景城拍了拍温学道的肩膀,“学道啊,几年没见,更精神了,也更稳重了,年轻人嘛,事业要紧,来,坐下说话。”
几人相继落座,温学道打量着许如鹏,许如鹏也观察着温学道。
危险……危险……
许如鹏有种强烈的感觉,这个人绝对会是自己的死对头,没来上官家之前,许如鹏觉得危机定是来自上官家内部,但上官景城的态度转变却让许如鹏原本奔赴鸿门宴的忐忑熄灭。
原来,上官文烟触发的人劫就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气质儒雅的男人。
“上官伯父,不知这位小兄弟是”?温学道好奇的问道。
还未等上官景城开口,上官文烟抢先说道:“这是我男朋友,许如鹏”,说完又对许如鹏介绍道:“这是长安胜隆集团二公子,温学道。”
“男朋友”?温学道此刻内心杀机四起,但脸上却是笑意浓郁,伸出手,“鄙人温学道,圈子里的小辈都喜欢叫我温二哥,以后希望和许兄弟多多来往来往。”
拥有过两次死气的许如鹏对杀气是何其敏锐,虽然只有刹那,但许如鹏已经确定上官文烟拉自己来做挡箭牌就是挡的这位。
伸手不打笑脸人,许如鹏也是真的不希望现在就和这么长安市顶级阔少结怨,万一自己感觉错了呢,人家温老二就是个好人呢,起身,“温二哥您好,胜隆集团那可是西北地区最顶级的大集团了,实在是如雷贯耳,今日竟然能结识到温二哥,小弟三生有幸!”
许如鹏此时的态度甚至有些谦卑,热情的握着温学道的手掌。
梅若雪和上官文烟看着许如鹏这一副低三下四的嘴脸,中午时面对上官景城的霸气荡然无存,都是眉头微微皱起,
与此相反的却是上官景城,这许小子还是可以的,温家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算不是全部了解,但大概也是清楚的,能力出众,面善心黑,但做大事的人,谁又不是如此呢。
温家小子追了自己女儿十多年都未曾有任何结果,现在却突然冒出个男朋友,上官景城觉得换做自己,非得弄死许如鹏不可。
倘若许如鹏真的一副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劲头,那么,上官景城敢断定,温学道绝对会让许如鹏死的很难看。
他上官家的女婿必须是龙,许如鹏也好,温学道也罢,无论谁能笑到最后,对上官景城而言,都无所谓,因为两人都全是青年俊杰。
两人若是要斗,那便斗去,他上官景城最后要的女婿也只是那个胜者,至于失败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