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你进去打板子,我要你下狠手,我不希望林噙霜再活下去!”
冬荣为难的看了一眼华兰,他可是清楚盛纮对林噙霜的情分的,这事情十分难办,为难道。
“大小姐,主君怕是不会让我如此做!”
华兰冷笑了一声,说道。
“林噙霜自己作死,父亲居然还念着旧情,不愿杖毙了她,我却容不得那个贱人继续败坏门风,你只管下狠手,日后父亲问起,你就直说是我吩咐你的!”
冬荣看了一眼神色坚定的华兰,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同意了华兰的要求。
冬荣的板子势大力沉,还用了一些暗劲,没有几下就将林噙霜打昏了过去。
盛纮虽然怨恨林噙霜却又舍不得,连声叫停了冬荣,吩咐道。
“将她送到城外庄子,永世不得离开,林栖阁的丫鬟,伺候墨兰的那两个直接打死算了,其他的都打发了做粗活吧!”
冬荣点头应是,拎着板棍就出了林栖阁,看到了院外的华兰,点点头,表示事情已经办妥了。
林噙霜被押到了城外庄子里,当晚哭天喊地地叫唤了一夜,凄惨而死。
盛纮得知后大惊,脸色阴沉无比,连忙将冬荣找了来,寒声问道。
“她怎么会死?你下了狠手?”
冬荣跪倒在地,邦邦的磕了几个响头,将额头都磕出了血迹,这才老老实实交代道。
“是大小姐吩咐小的下狠手,不许林小娘子活过今天的!”
盛纮看着跪在地上的冬荣,挥手让他先下去,这才向着葳蕤轩走去,华兰昨天晚上没有回府,而是在盛家住了下来。
盛纮一脸的寒霜,看着坐在桌前的华兰和一旁待着不知发生了何事的王若弗,沉声问道。
“我已经对她做出了惩罚,将她打发到了城外的庄子上了!你又何必要让冬荣下了暗手,将她打杀了?”
华兰端起眼前的金丝燕窝,丝毫不介意父亲的怒火,品尝了一口,这才放下了白玉碗,回道。
“当初官人警告过林噙霜和墨兰,不要再惹出事端来,不然就宰了她们。”
“官人既然说了这话,我自然要为他应诺。如今我顾念着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杖毙了墨兰,但是林噙霜我却没有顾忌,不能让她活着继续祸害盛家的门风了,不然她还以为官人的话只是随便说说玩的!”
盛纮看着如此威势凛凛女儿,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反驳,叹息一声,神色复杂,甩着衣袖,就大步离开了此地。
王若弗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欣喜的问道。
“林噙霜那个小贱人真的死了?”
华兰点点头,没有说话,再次品尝起了金丝燕窝。
王若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兴奋的喊道。
“死得好,死得好,总算是出了我一口多年的恶气!”
王若弗二十多年来,因为林噙霜受尽了窝囊气,如今大仇得报,自然是兴奋极了,不断的在那里向漫天的神佛还愿,总算是听到了她的心声,将那个下贱人收了去。
华兰听着母亲快活的声音,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慢慢的吃着这一盏价值堪比黄金的金丝燕窝,这都是宫中的贡品,是官家得知李湛有了子嗣,特意赏赐给华兰养胎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