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有人偷了大奉的一半国运,将其注入你的身体,将肉身当成了气运容器,只是后来出了意外,所以一直未曾收回这份被炼化的气运,便宜了你小子!”
“不过,小偷总是要找回自己赃物的,所以你小子最好尽快强大起来,不然以后有你苦头吃的!”
许子圣嘴角微微勾起,透着几分幸灾乐祸,他绝对是嫉妒许七安,这份气运如果给他,足以让他突破超品,成为儒圣和武神了。
许七安面色一变,心中瞬间就变得沉重无比了,凝重的问道。
“侯爷,你说的这个小偷是谁?”
“子曰,不可说!”
“这个人的身份是你绝对不曾想到的一个人!”
许子圣并没有揭穿谜底,只是留给了许七安一个模棱两可的提示,让许七安胡思乱想,难以平静下来!
“所有的高人都是这个德性,说话说一半,喜欢卖关子,好像不这样,就不能显出他们高人的风采一般!”
许七安心中暗自腹诽,许子圣是这样,司天监监正也是这样,说话云里雾绕,让人猜不透。
“对了,还有一件事,镇北王的副将褚相龙,我不喜欢他,你如果有机会,就给我好好教训一下他!”
突然,许子圣似乎想到一件事,一拍脑袋,对着许七安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只是这笑容看着是如此的邪恶,充满了阴森。
许七安闻言点点头,他知道褚相龙,两人甚至还打过一次交道,褚相龙想要强求自己获得的金刚神功,自己最后妥协了,只是金刚神功不是那么好修炼的,褚相龙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搞得自己受伤不轻,早就有梁子结下了。
“侯爷放心,褚相龙我早就想要对付他了,这次我为主办官,自然有机会可以让他吃个苦头!”
“只是有一点,他毕竟是镇北王的副将,淮王可是亲王,陛下的亲弟弟,我如果得罪了褚相龙,担心镇北王会报复!”
许七安眉头紧皱,他的想法很简单,我可以替你教训褚相龙,但是镇北王那边的压力你要替我摆平,不然我一个小小的打更人银锣,哪里惹得起镇北王的副将,那可是手握兵权的重将。
“这点你放心,镇北王算什么东西,区区三品不死之躯,我随手可灭,你无需担心,就算是你得罪了元景帝,我也可以替你扛了!”
许子圣嘴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充满了对镇北王的不屑,他不打算这次让镇北王继续活下去,元景帝的谋划虽然深,但是却瞒不过让他,想要让镇北王这个分身突破二品合道之境,痴人说梦。
许七安看着霸气外露的许子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许爸爸还缺儿子吗,我天生缺爸,想要认个义父,不知可否能行?
“许子圣似乎对陛下也没有任何的敬畏之心,居然直呼元景帝的名号!”
许七安心中暗暗思忖,他就是一个对元景帝没有敬畏之心的人,所以私底下经常直呼元景帝,但是朝堂上的诸位大佬,却从未有人如此称呼当今皇帝,即使是魏渊等人也是极为恭敬的称呼陛下。
.......
三日后,京城码头。北上的使团抵达码头,登上官船。
本次使团人数两百,带队的是许七安和杨砚,下属银锣四名,铜锣八名。刑部总捕头一名,捕快十二名;都察院派了两名御史,十名护卫;大理寺派了寺丞一名,护卫,随从共十二名,以及一支百人禁军队,这是巡抚出行的配置。
至于剩下的人都是镇北王副将褚相龙的人,他负责保护镇北王妃慕南栀,随着使团一同回北境,他手下的都是楚州百战精兵,每一个都有着八品练气修为,不愧是悍将强兵,不可小视。
镇北王妃遮掩了身份,化为了王妃身边的一个中年婢女,靠着人宗道首洛玉衡给她的法宝,变化了容貌,平平无奇,整日抛头露面,倒也无人知晓,但是她毕竟与众不同,有着超乎寻常的魅力,即使没有了绝世的容颜,依旧魅力四射,引得许多老光棍纷纷打听她的情况,对她心生爱慕,让褚相龙十分头疼,他毕竟不能对一个中年婢女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