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案件传入镇魔司的那一瞬,郑副令当即拍板,并没有将此案定性为鬼案,而是断言此案是有人寻仇,所以一怒之下将寺庙灭门了。
“我——”
大汉心中腹议:莫非是因为鬼祸不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如此平静?
他想到这里,又被脸上的疼痛拉回了思绪。
数天之后,宝知县中有一户姓曹的人家一夜之间全家七口尽数死绝!
案子上报到县府镇魔司,郑河仍想将此案定性为私人寻仇。
“什么?”范无救一听这话惊呼。
两人不敢置信的盯着赵福生看,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赵福生听完仍坚持要去,她是真不怕死还是有必办此案的把握?
杀的人造的孽过多,鬼是会晋升品阶的,纵使这鬼物原本只是不成气候的祟级厉鬼,经过人血的洗礼,半个月的时间至少成长到煞级以上的地步!
反正当时事情是办成了,而且二范确实为她争取了一些时间。
“范二哥,等范大哥回来,你们都收拾行李,跟我一起去宝知县。”
如今东窗事才知道,他们一行人的动静还是被人看在眼中。
郑河甚至都想像得到,自己死后别人会怎么说——宝知县大名鼎鼎郑副令治县无能,败死于厉鬼之手!
这样一想,他自然是准备龟缩于镇魔司中。
初时还能哄骗民众,直到后来县里有一个姓孙的大户,一家七八十口人一夜之间全都惨死于厉鬼之手!
将坟挖开,棺材里空空如也,到了此时,郑河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隔壁万安县送来了鬼祸!
最可恶的是这祸不单行,从棺材的数量看来,鬼是成双成对,两个鬼!
二鬼没有同时相互克制陷入沉睡,且同时复苏。
“算了。”
一想到鬼手,大汉顿时又陷入被厉鬼支配性命的阴影中,开始担忧起自己的生命安危。
他正胡思乱想着要如何开口求情,赵福生则率先出声:
虽说如今两县的人都知道这两个鬼就是万安县送来的,可是万安县的令司是不是承认得太嚣张了?
因此他令人彻查宝知县这两个月中发生了什么事,且必须事无巨细的向他回报。
思来想去,郑河就觉得解铃还系须铃人。
可因为案子涉及到了乡绅,民怨沸腾之下又不能完全不管,否则极有可能会被人向朝廷告发。
这个念头刚一生起,便被范必死掐断了。
郑河终于坐不住了,他心中恐慌,只好装模作样先让人调查厉鬼来头。
“……”宝知县的令使在一旁听得头皮都麻了。
“这么一行人去宝知县,要一点动静闹不出来也不可能,被人发现就发现了。”
当地县府自然知道寺庙被屠之事极有可能与鬼有关,可郑副令是驭鬼者,在宝知县就是土皇帝,他说的话在当地就是天,谁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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