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权者不在意这种小事。
与百姓性命相较,驭鬼者优先考虑自身安危。
纸人张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有利。
鬼灯能保少部分人的安全,却无法救大众性命。
对万安县中百姓来说,纸人张是祸害,而对镇魔司令司来说,他则是救星。
两者截然相反的态度,决定了纸人张的地位。
赵福生进入要饭胡同前,不知是自有底气,还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总而言之,她逼走了纸人张,将这个盘据了万安县多年的可怕存在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迫使其由明转暗。
她若死在要饭胡同中,对万安县的百姓来说,至少少了一个祸患;
而她若是活着出来,那么她也自有办鬼案的法子,不屑于借助于纸人张的能力,变相是用百姓的性命来支付这笔保命的筹金。
……
当想通这一点的时候,刘义真就觉得赵福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她性格矛盾,兴许夫子庙这种在其他驭鬼者看来是死亡局面的环境,她未必会一口回绝。
因为这些种种考虑,刘义真在与她交往时,才逐渐释出真心。
昨夜她驭使要饭鬼时,他不惜施展自己的底牌让她看到,帮她一把,以博取她的好感值。
此时他漫不经心提起夫子庙的鬼案,正如他预料的一样,赵福生摇了摇头。
可她的话中有话,态度并非一口回绝,而是带了转圜的余地。
她说:暂时还不太好办。
刘义真心中一颗大石瞬间落地。
虽说她还没有明确答应,但刘义真从她态度之中,已经窥探出她确实有在思考解决夫子庙鬼案的可能。
他强忍激动,装出平静的样子问了一句:
“暂时是什么意思?”
赵福生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几人说话的功夫间,已经走出了要饭胡同,远远就看到了孟婆摆的摊位。
摊位上此时还没有食客,炉上的大锅冒出腾腾热气,带着米粟的香气。
“装什么装?”赵福生‘嗤’笑了一声: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意思。”
她心思**,洞悉力惊人。
刘义真能看透她的一部分本质,她也能看出刘义真种种举动的用意。
刘义真不由一笑。
不知为什么,他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夫子庙的事件,从他懂事起就成为了压制在刘氏肩头的巨石。
当年这个重任由他的祖父刘化成背起,待刘化成死后,又落在他的肩头上。
如今赵福生的话令他心中大石落地。
孟婆已经看到了过来的三人,她见到赵福生时,脸上露出笑意,正要招呼,却见赵福生拉了个小孩,又正与刘义真说着话。
三人走到摊位边,赵福生拉了椅子坐下,看着刘义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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