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佩服归佩服,这块石柱子我可还是会推下去。”
说完,范彪的手已剥开石柱,诺达的石柱足有百斤,在其手中就像一个轻羽,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精准砸中杭惜缘行驶过来的车。
“哗。”
车子疾驰,耳闻不远处一辆汽正向天桥急速前前行,这条荒芜的道路,这个时间点,不用多说就知道是杭惜缘驾车赶回东临。
杭惜缘脚踩油门,手打电话,一路风驰电掣急匆匆赶回家中。十分钟前,手机居然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向他推荐推荐康复医院,还说专门治疗失去双腿的残疾人。
这让他万分恼怒,要知道开车最忌讳接到这种电话,一个是影响心情,另一个便是兆头不好。
此时的他万万想不到,这个电话是多么的弥补。因为在几秒钟后,自己恐怕就会失去双腿。
“可惜了,这是一双站在经济风云榜前领奖的腿,再见了!”
石柱子顷刻倒下,杭静斋大声吼道:“不!”,顷刻间急速前行,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拼命推开石柱子。
“休想!”
范彪祭出元气,但杭静斋并非一人独行而是留有一手,原本十具掉落在地的傀儡摆成一字长蛇阵,直冲这股强大的元气。
“啪!”
清脆的爆裂声,杭惜缘看到天桥似乎掉落东西,吓得赶紧刹车。而杭静斋的阳魂从天而降,拼着魂飞魄散的危险,死死抱住石柱子,愣是被范彪残留的元气击中后还不松手。
“砰!”
车头彻底报废,四个气囊全部打开,就连保险中钢也被撞得弯曲。杭惜缘身体结结实实反弹到气囊座椅上,索性并无大碍。
“这桥怎么回事?怎么会掉落下这么多东西?”
眼看车头是被一块巨大的石柱子砸中,一同掉落的还有不少桃木、黄铜等杂物,看的杭惜缘诧异万分。所幸自己并无大碍,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大哥,大哥。”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四周响起,杭静斋阳魂残缺不已,呼唤着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认的大哥。
化形期阳魂本身便能与普通人说话,但杭静斋声音极小,杭惜缘全凭兄弟请身材感觉到有人叫他。
“静斋,是你么?”
听到弟弟的声音,杭惜缘四处张望,但此地空荡,只有风声还有欢腾的河水流动声。
“大哥!”
杭静斋再一次呼唤,此时的他阳魂已虚弱的只剩最后一缕,唯一的希望便是大哥能亲手抚摸他。
“静斋,是你么?”
不停听着声音,杭惜缘像疯了一样上下寻找,但自始至终没能找到。只能先打电话叫人来拖车,同时待在一旁喃喃自语:“怎么听都是静斋的声音,是不是这孩子出事了?”
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杭静斋的手机压根没带,所以根本就接不到。杭惜缘愁眉之余,呆在草丛旁坐了下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难道又被酒店的那群鸟人欺负?看我明天全部让那群混蛋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