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花婆婆都开始结巴了。
“这是你花家给我的邀请函。”邀月掌心一翻,一抹红光直插入地面,一位花家族老大着胆子靠近拔出来之后,确实也见到里面写有花邀月这三个字。
只是请柬上签定的署名
是如今的花家族长·花满楼。
即便接任族长之职并没有多久,但花满楼的个人魅力毋庸置疑,以其性格也是如今花家最适合的族长,所以作为族长权利的一次小小任性,并没有人去质疑审核他邀请的人选合不合适。
或许这些族老也没想到,花满楼敢去邀请花邀月。
实际上花怜星的请柬也是他个人发放的。
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奇男子,比任何人想的都要胆大。
“你是故意的?”一直与花满楼站在一起的花怜星问道。
“我只是担心更糟糕的事情发生。”花满楼神色镇定,“之前她离开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追寻你的下落,如今其在北境三州也具备了一些影响力。
而你也不再是隐藏在幕后的海棠公子。
你说,她有没有发现你的身份.”
“我只知道在我登位北境王之后,她前后进了武威城七次。”花怜星沉吟道。
其抬头望去,目光正好与一直锁定住二人方位的邀月对视,一旁的花婆婆还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毕竟其现在伪装的是风陌,作为鬼市的一人之下,如今应约前来观礼,却观了一场闹剧。
也难为人老成精的花婆婆都感觉到神色尴尬。
只是花怜星的注意力并不在花婆婆的身上,她的眼中只有那个女人。
时隔十余年,她仍旧清晰的记得自己离开月陵花家的原因,她不是那个女人的私有物,也不是她的私藏品,更不愿成为一颗伴月而生,却释放不出一丁点光芒的孤星。
她要活出自己的人生。
然后就让自己的姐姐尝尝被这种充斥着病态,又极具掌控欲的爱,所牢牢束缚的感觉。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想法也有了改变。
毕竟人很难与十年前的自己共鸣,算上三重宿命身(怜星、上官海棠、幽若)带来的人生记忆,那段窒息的回忆反倒成了磨砺其心力的一道不起眼的小坎坷。
她没有那么执着了。
特别是在成为北境王之后,她也已经不再是那个刻意隐藏光芒,只缩在邀月背后不起眼的小布丁。
当然了,过往的那段坎坷还是需要给出一个结果。
这不是如今北境王的执念,而是给曾经那个躲在小小角落的小怜星的一个交待。
“你想怎么做?”花怜星轻声问道的同时,也拿出了传音令牌,向秦凡留了个言。
其已经能预想到接下来这里很可能会成为一片烂摊子,以北境王的心计和能力是有把握处理好的,只是现在她想要回到十几年前,以小怜星的心态给这场姐妹之争画上个句点。
那么烂糟事自然就有自己的师傅来处理啦!
这也是她作为徒弟的一次小小任性,她相信秦凡一定懂她的意思。
如今她反倒是好奇,自己这个平日里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表哥,到底是抱有怎样的心思,才会在这个特殊时刻,不,或者说,也只有这个特别的日子。
他才有最大把握将她们两人同时请回花家。
“我其实一直很后悔,后悔之前的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花满楼的笑容充满苦涩,“我一直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个心态本就是错误的,也是在刻意逃避。
明明我知道她对你有多么刻薄,却还是执意想要留下你。
明明我知道你的才能不亚于她,却为了家族的团结选择视而不见。
所以,现在我想要以花家族长的身份,小小任性一次,也是给曾经的自己一个交待。”
这一刻,花满楼抬头望向邀月之时,温润如玉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似一颗石子投入波澜不惊的湖面,继而卷起无尽波涛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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