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易新一口答应。
曹丕说的很对,以后不能再那样了,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必须思考好。
“也不知道父亲派的是他那些心腹去查有关于你娘亲的事。”曹丕就是想不出来曹操会派他的那些心腹去查赵湮然的事。
如若能想起来,那一些事就好办多了。
“这事可以先不急,我们眼下得试试看能不能把清一抓起来。”易新对君卿的解释是抓了清一,就等于断了白衣男人的一只手。
君卿自然是不会怀疑易新所说。
……
郊外,怪石在风中屹立不倒,茂盛的树木迎风摇曳。
这是阵法外面,而阵法里面,是一个世外桃源。
绿水湖畔,草长莺飞。百花齐放,亭台楼阁。
花丛中,白衣男人坐在一张很大的檀木椅子上面,他的面前是一檀木长方形桌子,桌子上面放着几坛小酒。
白衣男人手里握着一小坛酒,时不时喝一口酒入肚。
清一恭敬地走到了白衣男人身后“主子,事情已经办妥,秋棣受了重伤,没让他死。”
白衣男人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易新他们已经回了南蛮国帝都,曹丕带来的两个精通阵法之人,没有找到破解外面阵法的办法。”清一语气恭敬。
白衣男人喝了一小口酒,依旧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黎歌走了进来。
“主子,潜伏在拓拔肃身边的人汇报说拓拔肃的那几个老友,最后都会来。”黎歌毕恭毕敬的“那些人应该都是为易新而来。”
“有趣。”白衣男人轻启薄唇。
“还有一件事,易新他们说清一是楚怀一。”黎歌对楚怀一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君卿对他说过。
她想的是如果清一真是楚怀一,那她就明白清一说的他帮她,只因为她医治过他在乎的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若是君卿知道楚怀一并没死,现在还是他们的敌人,君卿肯定是接受不了这件事的,她心疼君卿,也担忧君卿。
她虽然和易新他们没关系了,但是她还是记挂易新他们所有人的。
“清一,这件事你自己去看看。”白衣男人眼神平静无波。
“是,主子。”清一恭敬地低了低头之后,便离开了。
“黎歌,我身边不需要那种人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给你的,我也有权利收回来。”黎歌的那些小心思,白衣男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猜不到。
“主子,黎歌知错。”黎歌立马单膝跪在了地上“黎歌也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我的主子只有你一个,我也只会听从你一个人的命令。”
“最好记住自己所说,培养一个人很难的,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培养第二个你。”白衣男人淡淡的声音,却让黎歌父母有了一层汗。
白衣男人的意思是他随时都可以杀了她,就看她自己怎么做了。
白衣男人身边是绝对不会容许不把他当做中心的手下存活于世的。
“主子,黎歌铭记在心!”黎歌恭敬地低着头“还请主子原谅我之前的不是,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主子的。”
过了一会儿,白衣男人才让黎歌起来去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