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那男子就是个衣冠禽兽。”
“肚子里全都是些腌臜念头,订婚后在青楼里和一堆狐朋狗友吹说些入不了耳朵的恶心事,那青楼的乐师曾得了南门小姐相助,安葬生父,趁着那帮人吃醉酒,半夜跑将出来,拍响了南门家的大门,将这事告诉了南门小姐。”
赵离恍然,道:“然后,南门大姐,我是说,南门小姐就逃婚了?”
车夫脸上浮现一丝敬畏感慨之色,道:
“没。”
“南门大小姐当时十六岁,直接持剑到了青楼,将一众吃花酒的公子哥都给揍得鼻青脸肿,传的是那一夜直接踏入了修士的法相境界,毕方神鸟法相烧红了一片天,几乎将那座青楼给烧了干净。”
“当时候那未婚夫被剥的赤条条,就只一条里裤,然后倒吊在了青楼花街的三丈牌坊上,大小姐用了白绫写一纸休书,就挂在那男人身上,从高处垂下来,当时候,那可是轰动整个元朔的大事,是第二个月宫中似乎有刺客,才压下来。”
车夫怀念了下当年那个盛况,似乎担心赵离当他吹牛,又补充道:“这虽然有些不像世家小姐的行为,可南门大小姐性子素来是爽快的,人虽然秀美,却有江湖任侠气,所以这事情,还真是她做下的,不过你未曾见过,大概是不懂的。”
赵离想了想西芦城的生活,点了点头,心中唏嘘。
不不不,我懂。
我非常懂啊。
这绝对是那位姐做的出来的事情。
不过,十六岁踏足法相境,毕方比不上苍鸾鸟,也算是特殊法相。
和此刻被看重的姬辛资质相仿,赵离微微皱眉,想到了六司人人都对南门澜敬让三份,就连真实年纪不知道多老的方家执事都对她有些畏惧,过去十年,南门澜的真实实力,真的只是法相巅峰?
车夫感慨道:“当时这事情闹得太大,南门大小姐回家族之后,据传是在祖祠跪了七日七夜,把长发斩断,主动领了惩罚,受灭法棍一百,自愿被逐出了元朔,派去了边疆,这一下可是极重的惩罚,那何家便是再气,也足够交代了,至少有些高人做了和事佬。”
“事情是结了,可那何家还是常常来找南门家的麻烦。”
“至于为啥没能解决,那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就是不知道南门小姐她现在过得如何了。”
车夫感慨。
赵离瞅着这车夫年纪不过三十来岁,一身气脉境七重实力,在寻常百姓中算是出色,年少时指不定也是某个学宫的得意弟子,毕竟修为低了,可控制不住拉车的这种兽。
这样算算,年轻时候,可能也暗中喜欢过那位花容月貌的南门大小姐,如果他知道现在那个年少秀美有侠气的大小姐已成了个没事绝对不红妆,压得边疆人间司喘不过气的老司姬,会是个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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