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边的战场,进攻强尼别墅的那伙人同样受到了重挫
火花闪烁,金属弹壳剥落。
一名穿着防弹衣的白人大汉靠在墙边,保持着专业的蹲姿,端着手中的sar突击步枪精确地清除着街对面的暴民。
“爆头,第五个。”叼着烟头的嘴角咧了咧。奥布里调整了下枪口,继续扣下了扳机,“现在是第六个你输了。”
“**。”靠在另一扇窗前的黑人小伙骂了声,正在为他输掉的200美元心疼。
那些扛着系步枪的暴民,战斗力和拿着烧火棍的猴子没有太大区别。从未接受过军事训练,他们甚至做不到利用身边的掩体覆盖交叉火力。
没想到起义竟然真的发生了!
这些暴民的战斗力很弱,弱到他的保镖没有任何伤亡便将他们挡在了围墙外。至于别墅墙壁上的那些弹孔,也就千把美元的事而已。他的损失仅此而已
但让强尼惊恐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一切,全都在那个叫罗伯茨的男人的掌控之中。
他是如何知道会发生暴乱的?那家伙不是在洛杉矶吗?该死。
困惑与惊恐在他的脑中纠缠着,他也不顾裤子上那鲜艳的红酒,握着杯子仰头就是灌了一口。
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下,沿着脖子,越过了衣领。
“哈!”
猛地一挥手,他将那玻璃杯摔向了墙壁。
“**!**!**!”骂骂咧咧地大吼着,强尼从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挎着步子下了楼。
“老板他这是怎么了?”那个黑人小伙瞅了楼梯口一眼,小声骂道。
“战场焦虑症?我记得新兵蛋子第一次上战场都会有点。”一直没说的那名保镖小声说道。
奥布里没有说话,他的视线依旧锁定在500米之外,全息瞄准镜的准星锁定在一名踉跄着跑远的暴民后面。
那人已经丢掉了武器。但奥布里没打算放过他。
“第十三个。”一边扣下了板件,奥布里一边狞笑着念道。
走下了楼梯,强尼径直来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这里关着四名只着片屡的女人。她们的肤色各异,身份同样各异。其中三名是本地人,还有一名金发碧眼的是来自新西兰的女记者,才进来没一个星期。
她们戴着眼罩口罩。被关在笼子里。听到开门的声音,那奄奄一息的躯体挣扎着扭动了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哀求的呜咽与铁链的“哗啦”声。
喘息着,强尼解开了裤子上的皮带,他此刻只想将焦虑全部发泄到荷.尔蒙中。
“**,小表子们”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把亢奋的强尼吓了一跳。
摸出了手机,他刚想一把将手机摔墙上,却看到了屏幕上的来电人。
【罗伯茨】
他的手指开始颤抖,本能地想要挂断这个电话。
但挣扎了片刻后,他还是咽了口吐沫,缓缓地按下了接通键。
“喂?”
“居然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会挂掉。”罗伯茨揶揄道。
“**,你td想说什么赶紧说。”强尼丝毫没了刚来帕努群岛时,面对罗伯茨那低声下气的样子,脾气粗暴地骂了回去。
“你喝了酒?”
“”
“不愧是活在酒桶里的爱尔兰佬。”罗伯茨嗤笑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说正经的。如果你想活命,现在就按我说的去做。科罗岛北岸有一条小船,坐上它,它将带你前往西澳大利亚,你将在那里度过富裕而平淡的一身。”
半晌,电话那头没有回应。
罗伯茨愣了愣,将电话移开瞅了眼。
不知何时起,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这煞笔。”
笑着摇了摇头,罗伯茨没再管那家伙,握着电话接着打给了江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