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靶场的时候，秦天还是一副兴奋的样子。

但是仅仅一个小时后。

秦天就开始索然无味起来。

甚至开始想逃跑……

陈籍最开始递给秦天一支95式步枪的时候，秦天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自己还满心欢喜，一脸好奇接过枪。

好奇地看看这儿看看那儿。

摆弄摆弄零件，仔细看看提手。

还据枪瞄准。

看着觇孔中渺小的靶子，跃跃欲试。

这可是真枪诶！

陈籍倒是很有耐心，教秦天怎么持枪，怎么瞄准，怎么打开保险和快慢机。

怎么装弹匣，怎么换弹。

以及枪口不允许对准人之类的要点。

可随后……

陈籍打开了一个军绿色的箱子。

里面摆满了已经压好子弹的弹匣。

少说也有四五十个。

然后淡淡说了句：“怕你嫌压子弹麻烦，我直接给你拿装好子弹的弹匣。这是一千五百发子弹，你先把这些打光。”

秦天：“？？？”

陈籍则是一脸无所谓：“我们这儿靶场的规矩，子弹领出来了，就得打光……”

“你先打5.8的。打完了这儿还有12.7的。”

“等会儿给你拆个89重机，先打个800发吧？”

趴地上打第一匣子弹的时候，秦天还满心欢喜。

可是打着真的了。

可打了七八个弹匣之后……

看着箱子里小山一样的弹匣……

以及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手和肩膀。

秦天一阵茫然。

于是……

秦天第一次打枪。

秦天把枪管打红了。

秦天换了89式重机枪。

300发子弹之后，秦天庆幸自己早上没吃饭。

不然，非得把早上吃的全震出来……

秦天觉得自己很无辜。

打枪，是多少男孩子从小的梦想。

可第一次摸枪，就把自己打到吐……

这个体验，秦天很不喜欢。

秦天再看向陈籍的眼神，都如同看向恶魔。

反倒是一旁的陈司令，对于这样的打枪是习以为常。

端着步枪，站姿，瞄准。

单发、短点射。

一直打得不紧不慢。

又极其精准。

基本都是9环10环，绝少出现8环。

而秦天，最开始的七八个弹匣，还在努力瞄准。

能打个7环、8环的，也只是得益于95式步枪的觇孔和准确度高。

到了后面，甚至已经乱打起来。

上没上靶都不知道了……

从陈籍那里，秦天才知道。

陈司令最早参与过十年轮战中的某些战斗。

从排长，一步步，连长、营长、团长、师长、集团军军长，爬了上来。

陆军，步兵出身。

算是打了一辈子的枪。

高政委打完电话，来靶场找秦天和陈司令。

秦天如同被解救的人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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